安蠡笙听完此事后,调头问门后面的那小姑娘:“小妹妹,你哥哥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洛涧此时才想起,便将自己所见那少年的伤势与众人一说。这三人皆是心头一惊,如此年纪的少年怎么会遭受如此虐待?
那小姑娘回答说:“我也不知道,我哥哥是在城里给一个大户人家做零工,忽然好几日都不回来,昨日一早我就见哥哥倒在家门口,一身都是血,我以为哥哥他……”说着又“哇”地一下哭了出来。
“小妹妹你先别哭,你可知道你哥哥在哪处人家做工?平日里可有得罪过什么人吗?”
“不知,只听哥哥说去了一家大户人家做工,平时哥哥也在各处人家里做些短工零工,往日里也并没有跟人交恶。”
几人进房查看了一下,又看了一下少年的伤。
雷剑重看到这少年的伤势虽重,但每一处都处理妥当,不由说:“没想到洛兄台还会如此高明的医术?”
洛涧摆了摆手,谦道:“简单处理一番而已,哪来高明一说。”
雷剑重还想再询问,却听到屋外有人喊道:“宫家的小子回来没有?”
小姑娘说了句:“是找哥哥的。”说完就赶忙出门去。
洛涧对这三人说:“这少年的伤势,完全就是严刑拷打之后的伤。但是这般少年,怎么会落得如此严刑拷打?”
三人也都是沉吟了一番。这兄妹二人虽家住洛阳,城内有房屋,但看屋内的家具家饰极其简陋,就连这桌椅,木床都年代已久,甚是陈旧。若说以往家境富裕,如今家道中落,欠债连连,遭到债主上门追债,却也不该如此严刑拷打才对。如此酷刑,就算放入到官府衙门中,都是对待穷凶极恶或是罪大恶极之人才有的酷刑。
四人纵使挠破脑袋也想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如今少年伤势已处理好,待他醒过来后再问清楚就是。
“这小姑娘出去的有点久,我去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洛涧说着便往门外走去,刚到门口就看到两个中年汉子,正把昏迷的小姑娘装进麻袋,急忙喝道:“你们干什么!”
安蠡笙三人听到洛涧的喝斥,互视了一眼,齐齐起身往门外而去。
这处深巷老街,虽说四下无人,但现在光天化日之下,这两个大汉竟然敢强行虏人。安蠡笙不由得怒上心头,两掌隔空拍出,掌劲朝那二人而去。那二人见状赶忙松开麻袋,身形一抖,轻易地躲开了这两下掌劲。
“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管老子的事。”其中一位大汉问。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强行虏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只看那两个大汉似乎听到什么笑话一般,对视了一眼,便哈哈哈大笑起来:“王法?老子就是王法,老子想虏谁就虏谁,你们管得着吗?看拳!”这两个大汉见来人也是习武之人,说着便一拳朝着安蠡笙门面而来。安蠡笙见这一拳路,竟然是崆峒派的拳法,暗自吃惊,纵身一跃避开,问:“你是崆峒派的人?”
“什么崆派峒派,老子自成一派。”说罢又是几招拳路击出,拳劲凶猛,若是一招挨实,定然连骨头都被击个粉碎,安蠡笙反应异常敏捷,只是躲闪并未还招,想从这人的拳路中再多看出一些门道来。那大汉见这女子只是躲闪,误以为她只有躲闪之力,并无还招之功,心里得意手下拳路更是凶猛了不少。洛涧每次见安蠡笙与人交锋都不由得心里提心吊胆,很想出言提醒,但是见旁边的二人都颇有欣赏意味地看着她的交锋,也只好闭嘴不提。
洛涧看到倒在一旁的小姑娘,想赶紧将她抱回,免得被捉走。另外一名大汉见状,一拳往洛涧而去,大怒说:“臭小子,把人放下。”
“洛涧小心!”安蠡笙见状却抽身不得,只好出言提醒。
洛涧只觉得胸口一闷,顿时天旋地转,被一拳击中胸口,整个人倒飞了出去。洛涧躺倒在地,一口鲜血喷出,胸前疼痛不已,一口气息不进不出,难以呼吸。
一旁的雷剑重和辽东小怪却是不知道他不会武功,一时反应不及,没有及时出手救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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