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轶昭知道阿寿肯定没说实话,但阿寿会隐瞒什么呢?难道人是阿寿杀的?
可是主子死了,身为贴身随从的阿寿以后日子也不好过啊!
李推官猛派了一下眼前的桌案,指着阿寿怒喝道:“哼!你说房门紧闭,可我们来的时候明明是虚掩的。你说,是不是你杀了你家主子?”
阿寿连忙磕头求饶,“大人!小人万万不敢啊!小人为什么要杀我家少爷?这怎么可能啊?小人冤枉!”
随后便是一阵鬼哭狼嚎,阿寿喊着冤枉,苏轶昭却是看着他的身影沉思了起来。
“大人!您刚才不是说要先派人去祝府核实吗?还是先看看阿寿所言是否属实吧!”苏轶昭突然朝着李推官道。
本官何时候说过?李推官正在纳闷,可转念一想,是啊!他差点忘了!于是连忙吩咐了下去。
突然一名衙役走到李推官身边耳语了几句,接着李推官便将视线投向了洛卿。
苏轶昭觉得他眼神不善,应该是有了什么重要发现。
正在猜测的档口,袖子忽然一动,苏轶昭摸了摸,是相思回来了。
她连忙走到一旁,没让相思钻出来,只是隔着袖子捂着嘴轻轻对话。
“洛卿!你的同窗说你今日早上比往日晚了两刻钟入书舍?是也不是?”
李推官上下打量着洛卿,似乎在衡量着他的嫌疑。
洛卿闻言就是一楞,随后点了点头。
“是!因今日起晚了,便晚去了两刻钟,正好在钟声响起之时入的书舍。”
“可有人证?”李推官语气有些不善,他端起茶碗,眼神却紧盯着洛卿。
洛卿摇头,“没有!学生就在斋舍中,没有人证!当时去书舍有些晚了,也没见到其他人。”
“你无人证,却说在斋舍内,谁知道你那两刻钟做了什么?”
李推官的语气让洛卿脸色一沉,“我只是看他不惯,还不至于会杀了他。”
苏轶昭却在脑海中回想着书院斋舍处的结构,她刚才已经观察过地形。
一号斋舍在最北面,属于上等,房间不小,但比起其他斋舍,离他所在的书舍距离也是最远的。
然而这里离其他斋舍可不远,洛卿就住在五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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