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岛的顶部,李纸跟随者母亲兄姐几人,关切地围绕着刚刚褪去化身的父亲。
李泰刚只不过是神情恍惚了一阵,很快便恢复了正常。
他依旧爽朗地大笑着,先拍了拍身旁李纸大哥的肩膀,对他说道:“看见了没,阿笔笔,大概的流程便是如此,老子再主持个几次,以后便要交给你了!”
剑海的淬火祭五年一次,每次均须由主家李家来主持,等李纸大哥日后年龄增长且修为达标,就会继承此祭典的主持,以及那一枚灾祸之器「十面·恶足螭吻」。
李笔镇重地点了点头。
李泰刚继续揉了揉凑到身旁的二姐头发,惹得其发出一阵嘻笑。
但他看到李纸时,却是面色沉下来,发出了一道冷哼声。
李纸却早已习以为常,只是隔着几人一小道空隙,沉默不语。
与前几世相同,自从他三周岁起,开始被李泰刚强拉着督促练剑后,两人的关系便开始直线下降。
近几十世,每当李泰刚,为李纸愈加惊人的灵力修行速度而欣喜若狂后,在面对其剑术修行时,便愈加地怒意难掩。
李泰刚脑门都快挠破了也百思不得其解,身为剑海子弟、他李泰刚的儿子,怎么会在面对真人对练时——
便连最简单的一则剑式,都挥不出去。
他将这一切都归咎于李纸私下里不肯放弃的符箓术学习,便对其愈加恨其不争。
一旁的李夫人,看到父子两人的这副样子,不免也有些头疼。
她想了想,突然凑近到自家丈夫的身边,故意看了他两眼,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李泰刚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道:“怎么了,夫人?”
李夫人又叹了一口气,悠悠地说道:“也并没有什么,不需要在意我。只不过我的丈夫似乎每天都专注于练剑,已多年都不曾陪我出去走动过,心中便有些烦闷。”
李泰刚忍不住失笑道:“夫人想外出游玩直说便是,我哪有敢不跟从的意思?”
李夫人这才换了张明媚的笑脸:“那我们便去南海吧,那处风景壮阔,一定可以能使人心胸也开阔起来,我还能顺道去见见庞夫人。”
李泰刚不自觉地摸了摸鼻子,自家夫人看着自己那微妙的眼神,似乎意有所指。
“啊,对了,他们家前几年好像也生了个小女儿,应当与阿纸纸同岁。”
她将李纸搂过来,跟李泰刚靠在一起,说道,
“那么这次,就带着阿纸纸,我们三人一起去吧?”
“去南海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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