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赋清了清嗓子,看着面前的老者,自己已经被拿捏死了,此时唯有守住底线,不要透露出自己的外挂即可,其他的说了也无妨。
“我刚一入城便遇到四个泼皮,想把我卖进窑子,于是杀了他们......”
“不是这个。”
白椽脸色未变,只一听,还没等姜赋说完就否决了姜赋的第一个猜想。
姜赋也知道大概率不是这些人,此时基本排除了保和堂的嫌疑,那么也只剩下唯一的可能了。
“我入城之后曾路过衙门,身子竟不自主地想往里走去,此时一名姑娘呵住了我,明言我犯了王法,要拿我见官,我灵机一动骗过了她。”
说到这里,姜赋略微停顿了一下,看了看白椽的脸色,希望能从中得到些许信息。
“......”
见白椽没有反应,显然是想让姜赋继续说下去,姜赋也只得遂了他的意。
“之后那位姑娘为了表示歉意带我进了飞鸿居,我们吃了顿饭的功夫楼下有两个当官的闹了起来,之后我就离开了那里。”
“我怀疑袭击我的黑衣人便与这件事情有关。”
“仔细说说那女子的外表。”
姜赋在脑海中细细思量,回想当日的场景。
“那位姑娘身着鹅黄锦衣,黑发扎成马尾垂于后颈,估摸着大我一两岁。”
“面容清秀,不过还没有长开,应当来自权贵之家,飞鸿居的管事十分熟悉此人,连带着对我也十分客气。”
组织完语言,姜赋把自己所能想到的所有都一骨碌抖了出来。
问完这一番话,相比之后还有其他的东西要问,比如自己为何能够躲开那些黑衣人那么久。这几日待在这儿对于这些超凡之人也算有所了解,那样的速度与力量远超常人,自己若没有神速根本连城门都出不了多远就要给追上了。
自己的超凡显然暴露,此前自己对白椽所说自己有一个师傅,或许能够在这上面做文章。
白椽听完姜赋所说,到一旁的柜子里取出笔墨纸砚,磨了磨砚台,随后用毛笔沾了沾墨水开始记录。
一会儿,白椽停下了笔,把那张纸收了起来。
“此人我已经有了些眉目,之后我会派人去取她们的画像,由你来认。”
这老头很谨慎啊,做事十分周密,既然救了自己的父母,他又怎么可能不从他们口中打听自己的消息?看来一会的问话还有些麻烦。
“在保和堂的时候我就发现你被他们盯上了,这才一路跟随你出了城,小子脚力不错,老夫都得运起身法才能跟得上你。”
白椽一开口就是试探,姜赋已经确信对方掌握了一定信息,好在当初自己面对父母也没有和盘托出,只是编造了个道人相救,正好把这些可疑之处都推在这上面。
“恩人,我不敢相瞒,当初在保和堂之内我以为恩人要加害于我,这才赶忙出城避难。”
“我一路跋山涉水,在山林中穿行,没想到还是被他们追上了。还要多谢恩人相救,晚辈的父母也幸得恩人庇佑,请受晚辈一拜,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这一鞠躬姜赋大半出于真心,毕竟对方救了自己,虽然有所试探也属于合理范围,只是自己一直都处在被动地位,只能受动地由他们灌输信息,这才始终保留戒备之心。
“起来吧,救你老夫根本不图报恩。你这小子还是先想办法从他们手中活下来再说吧。”
白椽面对姜赋始终一副看似冰冷的态度,拒人千里,内心所想究竟如何则不为人知。
“白老,晚辈有个不情之请,还望您能够应允。”
姜赋不说白椽也能猜到,无非是想向他们寻求庇护,自己也同样有此想法,否则也不会浪费这么多时间在姜赋身上。
先前见姜赋没有修为却能一日千里,白椽认定其必定有特异之处,若是能够好好培养,日后说不定能为他们的事业作出巨大贡献。
“说吧,若不过分我自当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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