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冬,大雪纷飞。
雪花纷纷扬扬地从天上落下,空气里的温度冷的仿佛能让血液都为之凝固。
“这是……”
戴维斯医生推开厚重的大门,迎面的冷风让他禁不住浑身一个哆嗦,他对着手心哈气,准备清扫一下门前的积雪。
这个时候,他看见面前的雪堆里躺着一个人。
也不知道他躺在这里多久了,衣服底下渗出的鲜血把周围的雪堆都染上了些许的红色。
戴维斯用手指去试了试鼻息,在发现仍有呼吸的情况下顿时就乐了:又有免费的器官送上门了。
他把昏倒的男人抱进了诊所,然后在检查的时候发现不对,这个家伙受的伤其实不算重,还有救!
内心一番犹豫和挣扎之后,戴维斯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
娘的,还是救吧。
……
“所以你把我叫来干嘛?”
歌德对着医生投去了疑惑的目光:“以我对你的了解,你在这时候难道不应该是兴奋的剖开他的肚子,把里面的器官给挖出来吗?”
“我是想这么做的,”戴维斯叹了口气,“但是他还有的救啊。你这个混蛋,如果不是你给我卖了这么多药,我就又可以多一笔外快了。”
最近彻底入冬了,歌德一直窝在家里多少有点烦,但是外面天寒地冻也找不到什么可以去的地方,索性他就往医生这边跑了。
一来二去,他俩之间就又做了好几笔交易,主要是戴维斯医生也有对外的销路,所以没有谁吃亏。
歌德顿时就呵呵了:这也能怪他?
不过这无良黑心医生似乎也并没有看上去那么不靠谱,虽然他坑人讹钱出售器官还出口成脏,但是总是会在一些莫名其妙的地方展现一下他那为数不多的职业道德。
“你这个混蛋可真是……”歌德无言以对,既然对方都亲自过来找他了,那他自然也就老老实实地跟了过来。
“所以你到底叫我来干嘛的?”
他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你说缺药了直接拿药走人就是了,非得把他给拉过来是做什么?
“哦,”戴维斯搔了搔自己的脑袋,“我一个人处理这家伙太无聊了,所以让你来跟我说会话。”
歌德深吸了一口气:“……你自便吧。”
说完他便走出了手术室,不再理会这个家伙,把背在身后的剑抽了出来,自顾自的练着。
“诶诶别别,”戴维斯又连忙把歌德给请了回来,“我就是怕他醒了之后突然打我,这事我都已经经历过好几次了,看他这样子就知道是个狠角色,我可到时候你得帮我拦着点儿。”
“呵呵……”歌德虚着眼看他,“我为什么要帮你?”
“我要是被打伤了,你以后就别指望我帮你从黑市里买东西了,”戴维斯趾高气扬道,“然后我会去举报你非法持有违禁物品。”
“行吧……”歌德服气了,“不过我挺好奇的,你就不怕你出来找我的这段时间你他醒过来?”
“所以我在出门的时候又把他丢门口了。”戴维斯理直气壮,“你不是帮我一起把他再搬进来的吗?”
……好吧,歌德收回之前的评价。
这个家伙没有职业道德,一点也没有。
不过折腾了这么好一会也没能让这个无良黑心医生下刀,这位仁兄的命还挺硬的。
“你怎么就这么能确定我能把他拦下来呢?”
“别逗了,”戴维斯笑道,“你可是术师的后代。就算你父亲没能把术留下来,其余的一星半点也足够你不同于常人了。”
歌德哦了一声,难怪。
估计是自己的力量给对方造成了一定程度的威慑,否则他绝不相信这个敢把诊所开在下城区的医生会如此友善的对待他。
生活在这里的人,没有一个是简单的。
一边闲聊着,戴维斯医生一边开始帮助对方清理伤口,说实话还挺不容易的,因为一部分伤口深可见骨,并且被冻的梆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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