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悄悄爬起,从帐中望出去,床前如水银铺地,一片月光。他身子一晃,已到了窗下。
窗外之人正是阿紫,顾朝辞并未掩饰行藏,打听到他的落脚之地,一点也不为难,这刚到窗下,头下脚上的将窗户纸戳了一个洞,想要探头相望。
正自心想:“你这天下第一高手也不过如此……”念转未完,“喀拉”一声,一只手掌已破窗而出,闪电般捏住了自己咽喉。
阿紫当即呼吸困难,魂飞天外,半个指头都动不了了,就那么凝固了所有动作,也不知算是挂在了窗沿处,还是被人举在了窗外。
顾朝辞顺着破碎的窗户,冷冷打量着对方,就见那张俏秀无伦的脸孔上,布满了宜喜宜嗔宜怒宜惊的表情。冷声道:“阿紫,你是真不怕我杀了你吗?”
阿紫虽然呼吸困难,但还是强笑说道:“你是我……姐夫,你怎么会杀我……”她仿佛茫然不知自己随时小命不保。
顾朝辞冷哼一声:“我不是你姐夫,你也不要叫我姐夫,我心里膈应的很!”
他语气虽然不好,还是将手收了回来,回了座椅,点燃了火烛。
这时就听阿紫缓过了气,推开窗户,飞身而入。
她立时眼前一亮,原来房间非常宽大,光线充足,顾朝辞正对着她坐在椅子上,虽身着一身白色里衣,也仿佛虎踞龙盘一般,气势非凡。
阿紫心里一怯,但却昂首负手说道:“顾朝辞,你这人也太不要脸啦!你和我王家姐姐有了婚姻之约,怎么不是我姐夫,莫非你还打算吃干抹尽不认账?”
顾朝辞冷笑道:“你不要过分高估自己,你这王家姐姐可从未认过你这妹妹!”
阿紫顺手从一张桌上拿起一个茶壶,提起摇了摇,直接对准自己樱桃小嘴,喝了几口,才叹了一口长气,凝视顾朝辞,澹声说道:“是啊,谁让我的亲姐姐阿朱,被你与你那丈母娘杀了呢,所以我就没姐夫了呀!”
饶是顾朝辞定力超凡,听了这话,一时间也有些瞠目结舌,大奇道:“你从哪里知晓阿朱是你姐姐的?”
他这话一出,阿紫脸上那种凶狠、恶毒、怨恨、痛楚、恼怒,种种丑恶之情,尽集于眉目唇鼻之间,冷飕飕的说道:“慕容家的侍婢阿朱,果然是我姐姐阿朱?但你是如何知道阿朱是我姐姐的?”
顾朝辞心下已起了杀心,冷冷道:“是我在问你!”
阿紫突然感觉身子一冷,再见顾朝辞眼神中满是厉芒,忙对他轻轻一笑,蹦跳到顾朝辞身前,俏目中闪过莫测高深的异芒,说道:“我只是在小镜湖与父母相认时,他们说我还有个姐姐叫阿朱,因为我们都是我爹娘偷情所生,不容于世,将我们各自送人了!只是在我们肩膀上刻下了一个段字,还有一个信物……”
说着从头颈上除下一个金锁片,念道:“湖边竹,盈盈绿,报平安,多喜乐。’
我姐姐阿朱锁片上的字是‘天上星,亮晶晶,永灿烂,长安宁。’
我从前不知是什么意思,只道是好口采,这话却原来嵌着我娘‘阮星竹’的名字。这锁片,是我爹爹送给我娘的……”
顾朝辞一摆手道:“我不是要听这个,我是说你怎么知道阿朱是你姐姐的?”
阿紫很是得意道:“你可真傻,我爹娘给我和我姐姐取名阿朱、阿紫,我从小就叫阿紫,我爹看到我的印记与金锁片,就一口喊出我的名字了,我也吃了一惊呢!
不然我怎么就能那么容易相信他是我爹呢?我后来虽在星宿派长大,阿紫名字也没变啊,至于我怎么知道阿朱是我姐姐的,这也只是猜的,我在曼陀山庄住了好几天,偷听到那些婢女说‘夫人杀了阿朱阿碧,怎么怎么……’
顿了顿续道:“我就想着这个阿朱会不会是我亲姐姐,况且她曾被乔峰带去聚贤庄求医的事,天下皆知,我打听之下,听她曾自称姓“阮”,我就感觉八九不离十了,没想到现在一问你,就知道答桉啦!”。
话说,,,.. 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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