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性情本就与常人不同,她和段正淳相恋之时,其实明知他有原配夫人,可情到深处,竟要段正淳杀了原配,娶她为妻。
段正淳虽然风流,但对每一个女子,都是真心相待,如何能够做出杀妻另娶之事,吓得拔腿就熘,十几年来再没来瞧过她。
后来段正淳另一情人“修罗刀”秦红棉与徒儿木婉清,又来曼陀山庄,几次刺杀王夫人。
这让王夫人心中恨急,一方面恨段正淳薄情寡义,离开自己,还是去沾花惹草,惹得姘头竟来杀自己,心里那股恨意,真是天高地厚。
她对段正淳又爱又恨,自然无可奈何,可誓要让秦红棉这师徒两,死无葬生之地。遂派出人马,一路追杀到了大理。
怎料因为段誉之故,冒出了一个“南海鳄神”救了木婉清不说,还将自己手下,杀了好几个。
而今先见女儿维护顾朝辞,顾朝辞又维护女儿,两人越是情意绵绵,她越是想到自己形单影只,一个人孤零零守着曼陀山庄,好不凄凉!
言念及此,对着顾朝辞冷笑道:“你与我的恩怨消不消,那是你的事,暂且不论!
可我自管教我的女儿,又干你何事?
你莫非真以为,凭着武功就能横行妄为,无视伦理纲常了吗?”
顾朝辞一听这话,也是气往上撞,这女人怎么如此不可理喻,当即凛然道:“母亲管教女儿,旁人自然挑不出理来,可丈夫维护妻子,更是天经地义!
我顾朝辞发愿,要娶嫣儿为妻,自也不会是一句空话!
莫说她没错,纵然她有天大的错,也该由我一力承担,怎能让别人苛责于她!”。
王语嫣听顾朝辞直明其意,玉颊上泛起澹澹的红晕,神态腼腆,目光中流露出羞意。
王夫人却见顾朝辞威风凛凛,让自己心为之颤,可女儿还是一副丽色娇羞的样子,一瞬间邪火再也压制不住,森然道:“好霸道,好担当!
你血煞魔君横行当世,生平又过谁来,我又算个什么?
只是语嫣是我的女儿,永远也改变不了。至于你这个来历不明的狂徒,想要取我女儿为妻,那是白日做梦!
你这威风又耍给谁看?”
王语嫣知晓母亲脾性刚硬,素不饶人,顾朝辞也是性格狂傲,素不服人,生怕两人真的从吵嘴变成动手,忙忙道:“母亲,你先让她们退下,我先跟你说我外公的事,女儿突然有了这么一身武功,你就不好奇吗?”
王夫人脸上一缓,她自然也是心有疑惑,女儿为何突然有了这么一身武功,但若没有顾朝辞,她肯定依从,可是有了这个人,连女儿说的外公都以为是丁春秋了。
不禁心道:“我若听了嫣儿的话,她肯定又要哭哭啼啼的哀求于我,那我如何忍心?哼,我岂能让这个小子,将我给如此拿捏了!”
当下脸色一沉道:“语嫣,我本以为似你这等面慈心软,这一生一世不知要吃多少亏。我本来十分担忧。
日前听闻你独对数百豪杰,杀了‘南阳老叟’,非但博得‘凌波仙子’之名,还给人说你心狠手辣,我倒有几分高兴。
怎知你骨子里的毛病,还是改不了!咱们母女两,事无不可对人言,你又吞吞吐吐个什么?像什么样子!”
“母亲,这话实在不好让外人听到的!”
王语嫣说着,又转对婢女说道:“你们都退下!”
可是曼陀山庄的婢女,都只认王夫人的话,王语嫣没有一点话语权,如何能听她吩咐,一个个都是面不改色,不做理会。
王语嫣见状,心生怒气,可终究不敢太打母亲的脸,也是无可奈何。
王夫人见王语嫣面色阴晴不定,却仍然不说,复有顾朝辞在场,心想:“这丫头死撑着不说,我几番下令她都不听,我这母亲尊严何在,更让这小子耻笑于我!”
便在这时候,忽听得一个蚊鸣般的微声钻入耳来:“伯母,语嫣是要对你说,令尊令慈与丁春秋之事,其中涉及隐秘……”
这声音轻细之极,但每一个字都让她听得清晰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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