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依言斟了。这满满的三大碗酒一斟,众人一见都有些咂舌,他们喝酒都是小杯浅饮,哪里见过这般大碗饮酒。
顾朝辞端起一碗酒来,咕嘟咕嘟地便喝了下去,这才说道:“我养好伤势,又继续练功,武功一成,这才出山去上门报恩!
不曾想,我那恩人一家三口,原来在两年前就已然亡故!”
“啊!”
“这……”
有人不禁吸了一口凉气,一家亡故……
顾朝辞又喝了一碗酒,接着道:“顾某听闻全家亡故之事,自是知道事有蹊跷!
一番查探后,才知道我那恩人,竟然是被曼陀山庄的王夫人,刺瞎了双眼,又给活埋在了花园里!”
这一大碗便是半斤,顾朝辞猛然一斤烈酒下肚,换了常人,自然得头晕目眩不可,可他本就酒量过人,内功深厚,也只是脸色有些发红罢了,而今他又以内力逼出泪水。
众人见他武功绝强,喝酒又如此爽气,而今更是泪流不止,自非信口胡诌之人了,对此事已然信了七八份。
阿朱阿碧更是素知舅夫人行事,的确不讲情理之极,听了这话不由得目瞪口呆,全然傻了,心中所想到的,只是“完了完了”,阿碧更是不知不觉之间,顺口说了出来:“完了完了……!”
顾朝辞伸袖一抹泪水,哼了一声道:“完了?的确完了!
最可笑的是,我那恩人跟这位王夫人,根本无怨无仇,只因他姓段,撞在这位夫人手里,便死的如是之惨!
他家里尚有老母与一个六岁儿子,恩人失踪一年后,老母心伤儿子,一病不起,一命呜呼。这儿子为了养活自己,只能独自在山里讨食吃,真是麻绳专拣细处断,这孩子好巧不巧,竟丧生狼口!
也怪顾某练功之时,身上没带什么银钱,未曾报答于他!
你们说,我之恩人已死,也无亲朋好友为他报仇!
那顾某该不该为其报仇?”
众人见他双眼通红,心中均是一寒。
阿朱、阿碧早对顾朝辞这番话深信不疑了,王夫人最喜欢迁怒于人,只要姓段的,被她撞上,几乎必死!
也就只有段誉靠着一手高超的种植茶花之术,方才幸免于难。
她们本来都听顾朝辞讲故事,都坐下了,而今又急忙站起身来,俯首低眉,神态很是惊惧。阿碧则向王语嫣连打手势,要她也站起来。
王语嫣已然面有惭色,心道:“娘一直喜欢将姓段的做花肥,想必这事也不是假的!”
可想到这里,额上也不禁开始冒汗,嗫嚅道:“原来如此,那么你是要找我报仇了?”
顾朝辞冷冷一笑道:“你娘做了孽,找你报仇难道不该吗?
我恩人一家何其无辜?就因你娘这个疯婆娘,全家死绝!
而且她如此行事,绝非一桩两件,不知让多少人家破人亡!
只不过,我若伤害于你这小姑娘,倒显得我不对了!
你只要带我去找你娘,我就放过你,如何?”
王语嫣脸色发白,道:“这个……”
顾朝辞将最后一碗烈酒,一饮而尽,霍然站起身来,毅然道:“跟我走吧!”
说着也不见他曲腿作势,“唰”的一闪,飘飘然已经落到王语嫣身前,这两丈距离眨眼而至,众人也说不上这是鬼魅身法,还是仙神行法,但就是一个字!
快!
快到他们这些人,都无法形容的快!
因为他们从未见过这种快!
仿佛用电闪迅雷都不足以形容!
阿朱与阿碧在顾朝辞一站起来,就知他要动手了,见他青影闪动,明知不敌,也硬着头皮,闭着眼睛,厉声娇叱间将双掌拍了出去。
她们这是尽人事听天命之举!
两女均觉这人的武功,比她们前段时间遇上的吐蕃和尚,看起来还要邪乎!
人要杀她们,真的只是挥挥手而已。这个年轻人,或许都不用对她们动手,就能杀她们无无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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