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大吼一声,双手撑地,站起身来,对着顾朝辞大吼道:“你要有本事,就给老子一个痛快!”
顾朝辞见他额头青筋暴起,眼中如要喷出火来,典型恼羞成怒,已达极点。猜想这人长这么大,想是从没受过这等羞辱。暴怒之下,也就置生死于度外了,那自己不成全他,都不行了。
顾朝辞也是高看裘千丈了,他若真的如此强硬,早都应该对其破口大骂了。如今说话不吐脏字,说到底,还是怕死。
可顾朝辞哪去想这些,只是摇了摇头,垂眸一看裘千丈,轻叹道:“唉,不识好人心!或许你挺硬气,不过你选错了人,我这人平生受不得激啊!更加见不得人,在我面前玩傲气,可能我得对不住了!”
说着缓缓伸出左掌,虽然离裘千丈有三四尺,但一股掌力已将他全身笼住,只须一发,便能震得其五脏碎裂,骨骼齐折。但他心有用意,自是含力不发,将目光转向欧阳锋,幽幽道:“欧阳先生,这人是你的好朋友,好兄弟吧?我杀了他,你不见怪吧?”
欧阳锋听他将一个江湖骗子,强行按成自己朋友、兄弟,怒气直冲脑门,但此时势不如人,只能按捺住心头怒火,朗然道:“我与他只是初次见面,哪算的上什么朋友兄弟,你也太小看欧阳锋了!哈哈……”
顾朝辞本来一副凝神倾听状,但见欧阳锋话音刚落,就仰天大笑,犹似金铁交鸣,铿铿作响。心想这老家伙笑得舒畅,有此可乘之机,还不下毒手,更待何时?
顾朝辞心动手至,左手一挥,劲力疾吐,“呜”的一响,韩小莹、黄蓉不由一声惊呼。就见裘千丈整个人,径朝欧阳锋飞了过去。而顾朝辞更好似幻影一般,紧随其后,她们都看不清身形了。
顾朝辞、裘千丈与欧阳锋,本来相距一丈有余,她们只惊呼出声,两方距离便不足三尺了。
欧阳锋对顾朝辞,那是前所未有的忌惮,故而看似是在大笑,浑身不做防备,但心神集中,又岂敢有丝毫放松?
耳听得风声飒响,再一看对方不但将裘千丈,当作暗器扔了过来,距离自己已然不足六尺,而且明显是用了隔物传劲之法,对方还紧随其后,明显还有后续。
欧阳锋眼见顾朝辞,行事既狠毒又不要脸,更加小看自己。顿时惊怒交迸,已然双拳一立,一上一下,朝着裘千丈隔空虚砸而出。这拳招看似普通,实则古拙大气,意气磅礴。
顾朝辞躲在裘千丈身后,就觉对方拳风凛冽,心下暗赞:“老毒物这手劈空神拳,好生了得!”。
动念间双方相距也就三尺,其人拳劲已至,就听“砰嘎拉”的一阵响,这股力量打在了裘千丈身上。
顾朝辞左手只在裘千丈身上一推,使出卸力之法,让他斜飞了出去,右手蓦地一翻,手中打狗棒,斜刺里戳向欧阳锋腰间。
裘千丈飞出两丈开外,“扑通”一声,掉在地上,已然成了一瘫烂泥,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祈求,是个人都能看出来,那是对生的渴望,可他嘴巴一张一张的,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人人都知道,他被欧阳锋拳力震断骨骼,纵然一时半会还死不了,可这种生不如死的境遇,其实最为痛苦了。
顾朝辞这一戳,罩住欧阳锋腰间七八处穴道,似虚似实,来势奇快,正是“打狗棒法”中的高招。
欧阳锋自是生平未见,与此同时,顾朝辞左手又是一招“漫天花雨掷金针”,银针仿若数十点寒星,打向对方面门,手法之狠之快之妙,更是无与伦比。
顾朝辞掷人、出棒、洒针,袭击之快就在电光石火之间,出手又是这等歹毒,若是一般一流高手,就是有十个,也该一齐了帐。
若是换作旁人,势必要中他算计。但欧阳锋武功何等精湛,偏偏好似先行料到一般,施展“瞬息千里”轻功,身形倏地后掠,避开绿玉杖攻势,同时双手齐扬,一把银梭激射而出,迎向对方银针。
顿时火花四溅,耳听“叮叮当当”暗器交碰作响之声,不绝于耳。
顾朝辞的一蓬银针,又小又轻,好似银雨,却尽数被欧阳锋所发银梭击飞,不过他的银梭虽然大重,但数量不如银针多,中途一经受阻,自被银针荡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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