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不敢说说,你师兄一家,姓甚名谁?他们都是什么人!”
姓相的老者老脸涨红,但想了想还是忍住了,不敢应声。
顾朝辞冷哼一声,又环顾四周,朗声道:“你们里面有些人,的确有亲人好友为我所杀,你们为其报仇,更是理所应当。
可一些人,我顾某人连听都没听过,却也赖在了我头上,他们都是什么人,也配我顾朝辞去杀上一遭?
诚然,有些人的确是,中了别人栽赃嫁祸之计,误以为是我所杀!
但其中一些人,最为可恨,明明都知道那些人,究竟因何而死。
或许是偷人家妻子,被人杀了,或者又是去做什么不要脸的事,为人所害,却也要故意按在“辣手书生”头上,这又是为什么?
呵呵,无非是自己往脸上贴金,让这些人,死的更有牌面一点罢了。
毕竟顾某人出道以来,所杀之人,都还算有点名头,不是一府霸主,就是江湖成名人物。
呵呵,那些无名鼠辈,我顾朝辞还不屑去杀,硬往我头上栽,他们也配?!”
众人听了这番话,都是默然半晌,因为他们不得不承认,人这话说的没错,他们其中有些人,的确知道自己亲朋好友,死的不是很光彩。
可“辣手书生”四处杀人,白道黑道均有涉及,那么安在他身上,就体面多了。嫁祸手段,也很简单,只需要在墙上,写上一行字“杀人者,顾朝辞也!”就够了。
具体是真是假,谁会真的去深入探究呢?
这时却有一人大声道:“阁下凭一言而定对错,还不是仗着自己武功盖世,至于孰是孰非,在你心里真的重要吗?
而且据你所言,那些被你灭门之人,都是死有余辜。但他的家人中,未必就没有无辜之人,那些幼童、老者莫非也是十恶不赦?你如此滥施杀戮,与那些所谓罪有应得之人,又有何异?”
顾朝辞笑着点了点头,朗声说道:“你说的不错!这是非对错,本就是世上最为难言之事。
可当今天下,异族当道,金国得了大宋半壁江山,想杀多少汉人便杀多少,你怎么不与他讲是非?
他们想要汉人妻女,伸手便要,汉人若敢反抗,他提刀便杀,他跟你讲是非么?
天下大事也不说了,就说这江湖上,一些黑道中人,打家劫舍,奸淫掳掠,杀人灭门,他们与你讲是非吗?”
我只不过杀了一些汉奸畜生,你又有何资格,跟我讲什么是非?
尔等为了江湖名望,哄聚一堂,难道没人怀疑过,所谓“辣手书生”非我一人,怎不去做点明辨是非之事?
又怎不去细细查访,究竟是何人,在冒名犯案?”
这人又接口道:“阁下此言差矣,既然是你被人栽赃陷害,就应该自己去查明真相。而不是在这里,说几句话,就算对我等有个交代了!
顾朝辞闻得这话,颇有一番道德绑架的意思,不由循声看去,见是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冷笑道:“不识好歹的东西,你以为我是在对尔等交代?
你以为我在乎被人污蔑、栽赃?
你以为你在这里,驳斥我几句,就能大涨江湖声望?”
这人继续道:“怎么?在下难道说的不对?你武功再高,莫非还能将我等仁人志士,都给杀了不成,你这魔头……”
这人言犹未完,李莫愁霍然起身,上前几步,长剑一指对方,叱喝道:“你也配称仁人志士……”
顾朝辞却是一摆手,打断她的话头,看向穆念慈与李莫愁,嘴唇动了几动,好似没有任何声音发出。
但李穆两女,均是听的清清楚楚:“你们快撕下衣襟,紧紧塞在耳中,再用双手牢牢按住耳朵,再运转内功心法,事关性命!”
他这几句话,凝声成线,声音极低,旁人自然一无所觉。
穆念慈、李莫愁听他说得郑重,赶紧依言撕下衣襟,塞入耳中,再以双手按耳,默默运转内功心法。
顾朝辞眼神一瞥,眼见两女准备好了,突然间朝着人群,张口发啸,声若狂风怒号、龙吟虎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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