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小子确实比全真七子强多了,他们就只会,一味吹捧自家师父,从来不敢说出,自家师父的不是之处。”
顾朝辞干笑两声,摸了摸鼻尖道:“林大姐,我可并非王重阳弟子,他自己都说了,得他传承,为他带话之人,实乃他的知己啊。
依在下愚见,他之所以不让全真门人知晓,让外人传话,想必就是为了维护,他在门徒心中的伟岸形象吗!这也是人之常情!”
林侍女早都想通了这一点,臻首轻点:“既然你已功法大成,那就快些离去吧!
不过我还想问你,这古墓中的秘密……”
顾朝辞灵透过人,见她欲言又止,当即接口道:“前辈放心,此事除我之外,再无旁人知晓,而且就连我自己,也只知有密道,可具体从哪进入,我也是一无所知。
王真人也并未详细说明,毕竟他要的是让人光明正大来传话,并非偷偷摸摸啊!”
“那我就放心了,你走吧!”
林侍女心内疑惑尽解,便下起了逐客令。
顾朝辞摸了摸鼻尖,很是不好意思道:“大姐,在下也有一事言明,我适才修炼中,让寒玉床有所损坏了!”
“损坏?”
听到此处,不仅孙婆婆与穆念慈,就连林侍女也是大感意外。
眼见众人疑惑,顾朝辞也不多说什么,直接让开了身位,林侍女身影一晃,进了墓室,就见寒玉床上,多了一个大洞,不禁神色大变。
这寒玉床是由千年寒玉制成,又是从极北之地深处挖掘而出,材质异常坚韧,要说用神兵利刃切割,倒也能做到。
毕竟当年千年寒玉,从地底挖掘出后,也是经过名匠之手雕琢,这才有了今日的寒玉床。可他只是修炼,居然能将寒玉床,融出这般大洞,足见其这门功法之霸道。
想到此处,林侍女也察觉到了,此前顾朝辞经历,究竟有何等凶险。
顾朝辞再次抱拳道:“林大姐,您愿以寒玉床助我,而我却损坏了贵派宝物,实在惭愧之至!”
林侍女见他一脸愧疚,摆了摆手道:“此物本就是王重阳当年赠给小姐的,你今日对我古墓所为,也足以抵消这点损坏了,你若是将寒玉床翻个个,我也未必能发现,足见你为人之诚!”
顾朝辞见林侍女也只语气略有复杂,倒也没有其他情绪,也松了一口气,拱手道:“大姐深明大义,小弟铭感五内,日后若有差遣,还请让人给丐帮带个话,小弟定当尽力而为!”
他也看出了,林侍女面冷心热,他为了自己目的,谎话说了一箩筐,可这句话倒是发自真心。
“好了,我知道了,孙婆婆,你带他们出去吧。”
“是,小姐!”
顾朝辞与穆念慈跟着孙婆婆,还没走几步,林侍女忽然说道:“顾公子,今天你也叫我一声大姐,我有一事相托!”
顾朝辞回身道:“大姐请讲!”
“我曾收过一个徒弟,名叫李莫愁,她生性活泼又甚为敏感,但小姐昔日留有遗言,承她衣钵之人,永远不能离开古墓。
她受不了这份苦,我便将她赶出古墓了,但她一个年轻女子,也不知会有何等境遇,你年纪轻轻,武功绝顶,必将大有作为,若遇到我那徒儿,她若不为恶,看在今日之缘上,只望你能对她,稍微照拂一二,你看可好?”
李莫愁自小被林侍女养大,想起她现在,也不知过的如何,以后会是怎样,而自己又不能出古墓,便对顾朝辞有了番嘱托。
顾朝辞见她语气如此认真,这是自己进门以来所未见,不由心想:“果然,她虽然驱逐李莫愁,可对其还是疼爱有加,难怪李莫愁招惹了欧阳锋,她还是要护徒儿,反被打死!人哪,什么功法,终究做不到绝情绝爱!”
言念及此,遂拱手肃然道:“大姐放心,在下定当牢记所托!”
他这句话声波绕室,回音震耳,历时很久。
林侍女点了点头道:“那就多谢了。你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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