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武师,多也练过这套拳法,眼见人家使的招数,自己明明识得,但却偏偏接不住,躲不开。
到了此时,余人再是蠢笨,也知遇上了不可敌的高手,所谓回特老爷,虽对自己略有知遇之恩,这种情况下,也只好“爹死娘嫁人,各人顾各人”了,立时四散而逃。
看那样子,惶惶如丧家之犬,急急似漏网之鱼,心下只恨爹娘,给自己少生了两只脚。
顾朝辞看着这些人的丑态,轻叹一声,也不追赶,正在此时,只听穆念慈口中娇笑道:“辞哥,交给你了!”衣袖一抖,回特一个肥大身躯,朝他飞了过来。
顾朝辞应了一声,也不闪避就着对方飞出势头,飞足疾踢,“呼”的一声,回特直飞向自家酒楼二楼,那势头又快了一倍有余。
“喀啦”一声,整个人已然撞碎窗户,栽了进去,估计不得活了。
穆念慈拍手笑道:“辞哥,这一手可帅得很哪!”
顾朝辞微微一笑道:“那是念儿这一手抖劲使得妙。”
两人说笑着,到隔壁取了马匹,直接出城而去。
恩……
有顾朝辞故意手下留情,这王三儿还活着,他早已满脸呆滞,坐在酒楼门口,一动不动,已然失魂落魄。
他素来信奉“马屁不拍,枉自为人”。
但这一次马屁,拍得凄惨至极,根本无以复加,非但没捞到一丁儿好处,还让主家丧命,那自己会是何等下场,全家会是何下场?都不敢多想了。
……
顾朝辞与穆念慈出城后,纵马疾奔出四十多里地,顾朝辞勒停马匹道:“念儿,我们这下慢慢走吧,管他孔家霸道,还是金人厉害,那也追不上了。”
穆念慈嫣然一笑道:“好的,我听你的!”
马匹缓步慢行,两人均是默然无语,适才打架的那种激动兴奋,都一扫而空。
半晌,穆念慈皱眉道:“辞哥,那乞丐到底为了什么呢?难道就是为了引我们收拾姓张的吗?”。
她想了一路,今天这事太过古怪了,百思不得其解。
顾朝辞心中倒有了些许猜测,但这事不好说,若直接挑明了,反而不好,只能含糊其辞道:“江湖上卧虎藏龙,武林高人行事又与常人不同……
或者是种试探,亦或者就是给我找麻烦,毕竟得罪了孔家人,文字笔杆子,那是杀人诛心哪!
说不得,要不了两个月,我就成了生吃小孩心的妖魔鬼怪了!哈哈……”
穆念慈想了想,面上一红道:“辞哥,我得向你道歉!”
“适才我看你,明明举手之劳,却不管乞丐死活,对一切视若无睹!
我心里是有些不满的,觉得你没有一点同情心,太过冷漠,可莪现在知道我错了,我毕竟眼皮子太浅,看不清好些事情。
这种所谓不忍,很可能给你招惹麻烦。
以后我们在一起,你说怎么就怎么,我再也不表达看法了。”
顾朝辞知她会错了意,转眼见她两颊嫩红,娇晕欲流,恰似出水芙蓉一般,真是艳丽不可方物。心中爱意汹涌,轻笑道:“念儿,你断不可有此想法!”
“你我二人,是一定要做夫妻的,你仁厚,我狠辣,这才是互补。
我两都心狠手辣,那岂不成了‘黑风双煞’?”
穆念慈“扑哧”一笑道:“才不是呢,我们是临安双侠!”
顾朝辞也是轻轻一笑道:“而且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当年若非你心地善良,救了丐帮中人,焉能得到洪老前辈亲睐,传授你三天武功啊!
我可听说,他这一辈子都没给人,传武功超过三天呢?你这是独一份了!
你想想,若换了是我,这机缘就肯定把握不住!”
穆念慈听他这么一说,早已喜笑颜开,难以自拔,很是欢快道:“真的吗?你不嫌我,给你招惹是非?”
顾朝辞面色一板,很是正色道:“尽胡说,你给我找什么麻烦,说不定,我还得靠娘子你解决麻烦呢!
到时候,我还得狠狠吃波软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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