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人又道:“你是不是觉得,道祖站在元长一边?”
元始没有回话,算是默认了。
事实摆在眼前,他不得不这般认为。
神秘人又道:“你纯粹想多了,整个洪荒中,最想让元长死的,不是你玉清元始天尊,而是道祖本人!”
“不可能!”元始冷笑道:“我看洪荒最想让元长死的,就是你!”
如果说道祖想让元长死,实在是缺乏证据,没有任何说服力。
反而这神秘人,三翻两次挑唆,分明是别有用心。
反观元长,的确是三翻两次对阐教手下留情,再让他对付元长,他还真有点拉不下脸。
尽管他不喜通天,不喜截教,更不喜元长。
但,那又如何?
终究是通天没有对不起他,截教没有对不起他,元长更没有对不起他!
阐截两教,终归只是道统之争,理念之争。并不一定要见生死论存亡。
至少现在还没到这个地步。
神秘人又道:“道不同不相为谋。大道之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大道独行的真谛,便在于此。”
“哼!”通天冷哼道:“披毛带甲之辈固然可恶,总胜过藏头露尾之人。吾与三弟,纵然理念不同,可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即便如此,与你也不是一道的!”
历经波折,尤其是阐教三次败于元长之手,而元长总是手下留情。如今元长在元始心中的形象,正在悄然改变。
这一点,或许元始自己都没意识到。
神秘人淡然一笑,又道:“你可知魔道之争?”
“当然知道!”元始反问道:“难不成你是魔道余孽?”
神秘人不答反问:“你可知魔道之争的深层原因?”
元始冷笑道:“不管何种原因,你是魔道余孽,今日必死无疑。”
“呵!”神秘人冷笑道:“即便你杀了我,也不能改变事实。况且这只是我一道分身,死了也就死了。如果你会错了意,误了道祖大事,你担当得起?”
元始涌动的杀机逐渐隐退,灭杀一道分身,或许不难,难在清除魔道余孽。
如果道祖不出面,只得三教合力。只有集玄门之力,方能肃清魔道。
眼前之人,仅凭感觉,就算不及元长,也不会差太多。
神秘人见元始杀机消退,又道:“魔道之争的本质,便是道统之争。当年道祖对魔祖,可未手下留情。今日之武祖,又何偿不是昔日之魔祖?”
元始冷声道:“元长终究是玄门之人!”
“这就是元长的高明之处。”神秘人笑道:“元长既不入人教,又不入阐教,偏偏入了截教,何故?”
神秘人自问自答:“他要借着截教有教无类的掩护,行不轨之事。美其名曰:为天下苍生截取一线生机。”
“元长披着玄门的外衣,窃取仙道道统。有着圣人门徒的身份,天下莫不敢动,时至今日才露出獠牙。”
“人教避世不出,通天性格乖戻,唯有你尚余清醒。奈何多次失败,被元长虚情假意所欺,又被花言巧语所惑,致使雄心不在,卫道之心已死。”
神秘人的话,再次让元始茫然起来。
他不得不承认,神秘人有几分道理。
人族自从有了文字,人族也就多了心眼。
而文字就是元长所出,若论算计,元长深谙此道。
之前坑杀巫妖两族与西方教,便是佐证。
一个截教副教主,令妖族归心,这就是元长的手段!
谁又知道元长所谓手下留情,是不是更深层次的算计?
神秘人见元始意志有所动摇,又道:“圣人第一境,功德成圣。圣人第二境,与天合道。道祖正在与天合道,无暇顾及洪荒,之所以没有出手,只因他那一道分身,也没把握镇压元长。”
元始皱眉道:“天罚之时,不是道祖帮了元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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