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几个太监见他们往回走时,竟然不远不近地跟了上来,陪着他们一起回王八楼,一起上楼梯,直到进屋之前都是这样静静地跟着,摆明了要监视两人的一举一动。
……
入夜时分。
灯亮了……但却不在屋子里。
沈桀皱眉躲避着刺眼的光,身上的衣服被囫囵扒掉,只剩一件白色内衫,双手像耶稣一样被绑在柱子上,周围则是最阴暗、最森然的酷刑用具。
他记得这里,之前亲眼看到盛思頤在这‘脱变’成了恶魔,更能令他确定这件事是盛老四所为的是……
此刻出现在眼前的人。
“沈桀,怎么,我换身行头你就不认识了?”没错,这个穿着一身太监服的,正是盛思頤!
“呵呵……”
盛思頤点了点说道:“挺爱笑是吧?那好。”说着从旁边竟拽出一个小乞丐来,二话不说抬手就抡一棍棒重重砸在后脑勺上。
噗呲……
红白之物顿时飞溅而出,小乞丐应声倒地,在地面抽搐两三下没了气息。
“狗!狗!狗!……”
沈桀看着那个小男孩儿,瞬间气血上涌,撕心裂肺地怒吼着,眼中血丝以可见的速度激增。
“嘘……”
盛思頤半蹲下来,食指抵在嘴上,面不改色地说道:“别这么激动嘛,你瞧,小孩子就不该总乱跑,尤其是到咱这地方来。”说罢,又对着旁边招了招手。
这次带进来的是个老妪,怀里抱着襁褓婴儿。
沈桀见状,惊恐地急忙开口道:“不要!我求求你,放了他们吧……”
盛思頤伸手抚摸着婴儿的柔软发丝,没有搭理沈桀,而是向老妪问道:“阿婆,他叫什么名字呀?”
“狗……狗蛋。”老妪颤巍巍地回答道,那血淋淋的手在孩子头上摸来摸去,吓得她不敢多说一个字。
“哦……”
盛思頤恍然地说道:“狗蛋,那就不是人喽,喂,你拿去煲汤。”
“啊?”
管狱吓得面无颜色,颤抖着连站都站不稳,别说煲汤了,就连地上那摊‘烂西瓜’都不敢看。
盛思頤皱眉不满地看了管狱一眼,遂扭头看向沈桀,忍不住问道:“沈桀,你平时是怎么管教手下的?你那双每天都沾血的手套是摆设吗?手底下的人连这种小场面都不敢看?”
沈桀攥紧双拳怒不可揭地说道:“盛老四,算我看走了眼,我真为聂臻明感到不值,交了你这么一个狼心狗肺、暴虐至极的人当朋友!”
闻言,盛思頤噌地站了起来,冷着脸说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我盛老四一辈子没出卖过朋友,你少在这儿多嘴了。”
啪!
铁鞭子猛抽过去,沈桀身上顿时多出一道血红。
“多嘴……让你多嘴……让你乱讲话……”
啪!啪啪!
“你不配拥有朋友,你不配啊哈哈哈……”
鞭子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沈桀的身上,可他还是止不住地说着、喊着,为的是那些乞丐免遭屠戮。
“盛老四,你不得好死!”
“聂臻明早晚会看到的,他会看到!”
啪!
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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