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立刻哈哈笑道:“客官说笑了,我一个妇道人……”
没等妇人说完,徐来打断道:“你在我这碗馄饨里多放了一味蒙汗药,却一直不告诉我,你说你这样的人还算是老实人吗?”
妇人面色一僵,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如此说来,徐来所言非虚。
徐来伸出一根手指挑了一下面前的空碗,无奈地说道:“自然是吃光这碗馄饨的时候才发现的。”
妇人的面容舒展开,松了一口气,颇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那你发现的就有点太迟了!”
徐来身子突然一晃,说起话来舌头有些打结:“既然你要……要我的命,那就……就不能再要我的钱了!”
“好,我答应你!”
妇人话音一落,徐来只觉脑袋一沉,“砰”的一声,一头扎到桌子上,蒙汗药起效了,谁让徐来吃的那么急,那么快,一大碗馄饨吃的一干二净。
妇人冷笑一声,得意中带着些许失望:“不过如此……”
说罢妇人走到了徐来的身前,抽过摊子上的一把尖刀,瞄着徐来的脖颈手起刀落。
就在这万分危机的关头,徐来整个人顺着桌子向里侧移过一尺,妇人刺向他脖颈的那一刀落空了。
徐来还像一头死猪一样趴在桌子上,妇人那一刀明明算好了距离,只一刀就能结果了徐来的性命,这一刀近在咫尺却落空了,难不成是见鬼了?
妇人当然没有见鬼,她眼前的徐来可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正当妇人疑惑不解之时,徐来突然抬起头,眯着一只眼盯着妇人,歪着嘴在笑。
妇人不可思议地指着徐来:“你……你明明中了我的蒙汗药,中了我独家蒙汗药的人,绝醒不过来,你是怎么做到的?”
徐来晃了晃脑袋:“可是我现在清醒的很,我天生就是一个蒙汗药对我无用的人,刚才是骗你的。”
被徐来如此戏弄一番,妇人的脸都变绿了,她冲着徐来张嘴破骂:“好小子,老娘定让你不得好死。”
徐来摇了摇头:“想让我不得好死,你一个人不够,快让藏在你身后的人出来吧!”
妇人身后只背着一个孩子,孩子的背后就是宽敞的大街,哪里能藏人呢?
“好小子,真有你的!”
只听得一阵阴冷的笑声从妇人身后传来,那个原本趴在妇人背后上四五岁的孩子,高高跃起,空中翻了一个跟头,落在妇人身旁。
这个“孩子”是孩子,却又不是孩子。
说他是孩子,他与四五岁大的孩子个头体形上并无差别。
说他不是孩子,他一脸老褶,眼色狠辣,那是一种杀过人,要杀人的眼神,这种眼神徐来一点也不陌生。
“原来是个侏儒啊!”徐来笑对着这对“母子”:“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们二位就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子母杀手’沙白和葵干吧!”
徐来说的没错,那个侏儒就是沙白,那个妇人是葵干,二人江湖号称“子母杀手”,实着却是一对夫妻,葵干本是沙白抢过来当了自己的媳妇,后来竟然把她培养成自己最好的助手。
沙白冲着葵干又气又怒:“我早就提醒过你,别和这小子多费口舌,早知道如此真不如一开始就挑明了和他真刀真枪的干一场。”
听到沙白冲自己抱怨,葵干也不示弱:“下次换你打头阵,这种活我也早就干腻了。”
趁着沙白和葵干相互埋怨之际,徐来仔细地观察了左右两桌坐着的两个壮汉和那对老夫妻,果然和他料想的一样,他们四人脸上挂着笑,好似在谈话什么开心的事,但是面前的那碗馄饨却一直没有动过,原本热腾腾的馄饨现在都已变得冰凉,如果现在吃下去,一定会拉肚子。
但是这四个人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因为他们已经死了。四人的眼睛都呈乌黑色,眼角凝结血块,显然是中了“鹤顶红”这般狠毒的毒药,见血封喉。
徐来不由得皱了皱眉头,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
忽然间,急风骤响,寒光闪动的两条银白色长鞭,从左右两侧飞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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