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装作熟视无睹,喻格耐起性子又问道:“抱歉,他到底做了什么”
“你怎么不自己去问他。”
焦躁地挠了挠头,路越情绪逐渐激动:“路川高中念得是花都最好的越秀中学,不费吹灰之力考上帝都大学,毕业进了央企,现在混成高管,整天西装革履的,现在要结婚了,还娶了个外企高管”
轻佻地捏起喻格胸前的工牌,路越表情扭曲,他含恨笑道:“他算是人生圆满了,还想要怎样,想要我去祝福他吗?”
说话间苦越的注意力移到喻格脸上。
“我呢,我没有老婆,没有正儿八经的工作,只能在这支三流乐队里吊儿郎当混日子,还是个存在感稀薄的贝斯手。”
“他只是想着血浓于水,两兄弟间,何况你们还是孪生兄弟”
喻格摇了摇头,俩人距离隔得很近,她有些害怕路越做出什么失控的举动,柔声安慰着:“没有解不开的结”
“话说,你这副眼镜真难看”
路越松开了手里的工牌,他放肆地摘下喻格的眼镜:“这样顺眼多了”
“你要知道本来这一切都该是我的,包括你。”
说话间路越放肆一笑,继续凑近已经手足无措的喻格。
“我看不清了,把眼镜还给我”
眯着眼睛,近视厉害的她只听得到周遭哄笑声四起,路越那充满侵略性的气息和言辞让喻格感觉自己完全丧失了主动权,慌乱不已。
“这里不是你这种人应该来的地方回去吧,告诉他”
路越嗤笑着将眼镜塞回喻格手里:“我永远不会原谅他。”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重新戴起眼镜,喻格感觉勇气又回来了,她不肯放弃:“我来这不是为了气你,而是想解决问题的。”
“我已经告诉过你了,他夺走了属于我的人生,懂吗?”
再度陷入暴躁,路越叼着烟头,转身走向酒吧深处的后台,他沙哑的声音透出几分冷酷无情:“你走吧,没什么好说的。”
须臾,一墙之隔外传来连绵不绝砸东西的声音。
“路越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完全拜你未婚夫所赐,所以请不要再来刺激他了。”
啤酒味冷冷凝望着喻格,她愤懑难平继续说道:“他叫越,却被迫在天府川西长大,你们家那位金领路川是什么东西我就不用多说了吧!”
喻格没有回应邵卿,在她的喃喃自语里追了进去。
“新娘,我随时都愿意成为他的新娘啊”
许墨儿捧腹大笑:“哈哈哈,卿姐你真是戏精附体。”
苗妙含笑低头:“其实卿姐就是浮夸了些,演技这块拿捏得死死的。”
周佩佩大大咧咧道:“反正我接不住憬儿姐和清哥的戏,每次站在清哥面前,我就腿发软!”
“我这是专门学怀憬写了人物小传的,她就是爱着陆越嘛,这算什么加戏。”
妩媚一笑,邵卿嘴中振振有词,她继续撩拨道:“难不成怀憬还会记我的仇!”
所谓念念不忘,必有回响,翁怀憬冷不叮在背后掐了一把邵卿腰上的软肉。
将一切看在眼底,晏清夸了句:“其实卿姐这段戏特别好!”
镜头一切
场景转换
后台尽头
一间小型库房
推门追进灯光昏暗的库房,借助一盏忽明忽暗的吊灯,喻格抬眼望去,满地碎酒瓶,她小心跨过碎玻璃渣,贴近靠墙而立,一脸萎靡颓废状的路越。
可能觉得自己挨得过近,喻格不习惯路越浑身散发的雄性动物气息,她又退回两步,靠到玻璃渣边缘,才躬身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那些事情”
“没事,可能他也羞于提起吧,毕竟不光彩”
路越弹飞烟头,重新冷静下来的他眼底带着几分说不清也道不明的情愫盯着喻格继续说道:“婚礼我不会出席,而且路川并不算是个好归宿,他配不上你。”
舞台上又开始鬼哭狼嚎起来,来来回回还是那几句,歌词倒是有几番应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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