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身上的书香味儿都能盖过酒味儿了...
“女先生,这酒喝多了伤身子...”老妪忍不住劝道。
“又有何妨?”
“女先生有什么事,可以说给老婆子听听,老婆子什么也不懂,但却也是活了六十多年的人,能听一听...”
“我有一个朋友,她相公死了。
我那朋友守墓三年,走了出来,然后她生命里最重要的男人却变成了她的学生。
她喜欢上了她的学生,但她们终究是师生......
她不该如此...”
老妪笑道:“这有什么?
我家老头子以前是一个大酒楼的酿酒师,我跟着他学习,也是老师老师地喊着,结果还不是在一起了。
人生一世,虚名值得几个钱?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何必在乎呢?
你那朋友若真喜欢她的学生,而她的学生也喜欢她,那便在一起。”
“是嘛...
可是,我那朋友的学生已经有妻子了。”
老妪愣了下,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而就在这时,屋外踏步走来一个少年,少年抛了两银子,道:“上些美酒。”
老妪结果银子,道:“客官,银子给多了。”
“无妨!那就多上些酒!”少年豪爽地说了声。
听到这声音,趴在桌前的女先生骤然身子一僵,缓缓起身,似乎想要快速离开。
她好像受了惊,以至于脚步都有些凌乱,臀儿下的木头长椅被推的“吱嘎吱嘎”作响,可是才起身,又似因喝酒过多,醉意未消而坐下。
“女先生要走啦?”老妪道,“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不用了...”女先生慌乱地道,她转身就跑。
可是还没跑出两步,她的手就被抓住了。
少年抓着她的手,微笑着看向她。
女先生如触电般想要收手,可少年抓的极紧。
女先生没办法,一屁股坐下,道:“你比我厉害,你不让我走,我自然走不了。可只要你松手了,我还是会走。”
老妪这才意识到那少年和女先生相识。
她再去看那少年,这一看,简直愣住了。
世上...怎么会有这般气质的少年郎?
人间还有哪个女儿家能躲开他的魅力?
老妪悟了,脸上露出了姨母笑,然后道:“客官,这样吧,我给你们拿一些酒,再炒两个小炒,可好?”
“好。”夏阎应了声。
老妪匆匆离去,远处响起切菜声,以及开锅,翻炒之类的声音。
女先生道:“松手。”
少年道:“松手了你就要走了。”
“那你总会松手。”
“若是一直不松呢?”
“我是你的老师...”
“你是司马白的老师,但不是我夏阎的老师。你区区二阶宗师,凭什么做我老师?”
“你有那么多娘子,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那下一次逝境,就我们两个人进入...”
“你为什么要只和我进入?之前我是风祖,是安国夫人,我搬走了,你也留不下我。”
“这一次...不同。”
“松手。”
“不松。”
吵吵闹闹里,小炒上了桌,酒水也上了桌。
女先生继续喝酒,喝的酩酊大醉,双颊酡红,直接趴在桌上。
少年起身,将她抱起,看了一眼老妪,又丢了一包金子,老妪急忙把金子推回,说:“我们是开酒肆的,客人喝酒给钱就好,不必给这额外的...”
少年笑道:“那为你在壁上题字一首,可好?”
老妪道:“先生一看便是雅士,尽管题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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