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真不知道在这个世界的古代究竟发生了什么。
...
但无论发生了什么,也和我们没有关系。
我们面对的是来自北方的敌人。”
她幽幽地吸了一口烟,在寒冰窟室里吹出一口气,然后昂起雪颈,侧看着夏阎道,“阎大人,妾身是瞧着你本身便是走的魔道,所以才想着此物或许有些用处。若是你看得上,就拿走吧...”
能蛊惑人去杀戮么?
夏阎童孔微凝,然后走到那棺材前,抬手抓住那丈八的残戟。
就在他五指握住的时候,脑海里宛如有悲鸣的哀歌响起,一只只黑烟化作的魔手从那冰冷的戟杆上争出,死死地吸住了那胆敢握住它的手,继而顺着夏阎的手臂往上攀爬。
其色,其势宛如腐朽墙壁上产生的浊色裂痕,宛如古老宗教圣歌之中那充满罪孽的部分,好像最绝望的地狱里那些渴求人间的恶鬼之手,又好似那不甘离去、不甘就此消失的执念之手...
强烈的杀念,从枪上传来,好似一团装满了病毒的usb插口,插入了电脑之上,顿时间,这电脑里便充斥着名为杀念的病毒。
夏阎握枪,仰头,整个人沐浴在黑烟里。
空气里,一股澹澹的煞气威压开始形成。
“夏兄!你没事吧?”曹琼露出担心之色,夏兄本身就已经够魔了,穿了睚眦吞头甲,这是魔上加魔,如今在握着这从逝境得来的神秘残戟,那不是魔上加魔再加魔么?
可她担心只维持了数息。
夏阎睁开双童,童孔里色泽清明,哪有半分被蛊惑了的模样?他挥了挥这残破的魔戟,道了声:“多谢邹夫人,这武器我很喜欢。”
“夏兄,真的没事吗?”曹琼问。
“没事。”
邹夫人也怔怔地看着他,上一刻还一副要入魔的样子,怎么突然就没事了?顿时,阎大人在她心底又笼罩上了一层神秘的纱衣,而吸引力更增半分。
呼...还好他没事。
邹夫人骤地一愣,她恐惧地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开始自我攻略了,她竟然开始担心这男人。
怎么办?
怎么办?!
邹夫人娇躯颤抖,她觉得这男人简直恐怖,为何魅力会强到这种地步?还是说世上真的存在一见钟情?
她看了看身侧的曹琼,发现后者看阎大人的神色也很柔和。
曹琼感到邹夫人的目光,也微微侧头,两人对上,然后便看到了彼此眼中同样的忧虑和疑惑。
这时候,夏阎道:“我想去院子里试试,可以么?”
邹夫人如大梦初醒般道:“哦,此物已归夏兄,如何处置自听夏兄安排。至于演武场,我府邸东边倒有一处...请夏兄随我来。”
夏阎:???
刚刚还在称呼阎大人,怎么一转眼就也跟着称呼夏兄了?
或许是看出了夏阎的疑惑,邹夫人笑道:“你我在北地也算是一同战斗过了,算得上生死与共,既是情投意合,叫一声夏兄也不为错。”
曹琼道:“我们这般的老人越来越少了,能遇到一个可以相交的,真的是少上又少。”
邹夫人轻叹一声:“是啊...一转眼,千余年过去了,过往之事还似历历在目。
这些年,便是看了许多事,见了许多人,心底真正装着的还是最初的那些事...
也许,只有我们这些年龄相彷的人,才会懂得彼此。”
夏阎:???
他前世和这一世加起来也就活了二十几年啊...
就算把逝境里和小白与青娘子的那些年加起来,也还是四十年都不到。
曹琼忽道:“既是情投意合,不若结拜!”
邹夫人愣了下,忽地意识到这是曹琼想出的破局之法。
旋即她小意地看了一眼夏阎,心底想着:曹琼倒是想了个好办法,结拜也好,如此可直接断了与他鸳鸯交颈、榻上云雨的心思,也可免心魔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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