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阎眯着眼,什么也没想,储物袋里的器官先那么丢着吧,战后的收获先那么等着吧,让他先放个假。
什么事,等假后再说。
他嘴里哼着前世音乐的调子,鱼竿插在身侧的泥土里。
过去的白素璃若是见了皇帝如此,肯定会生气。
可现在,她已经明白这位皇帝究竟做了什么,究竟达到了什么层次。
于是,她温柔地坐到他身侧,和他一起靠在柳树下,什么也不说,也眯起眼...就好像午后灿烂阳光里挤在一起睡觉的猫。
湖面,波光粼粼。
湖边,禁军围成了铁桶,铁甲在天光里也闪烁着点点寒光。
鱼儿上钩了,两人都没管。
真要吃鱼,哪里需要钓?
一坐便是一个下午,傍晚时分,宫女来送餐,看到在外的皇帝,才满脸喜色地来拜见。
大炎击溃了气势汹汹的北莽,这让宫女太监们也都感到了开心。
待到宫女离去后,白素璃忽地想起了什么,担忧道:“相公,你病好的事,李太傅肯定会知道,明天她也一定会来。
可是,之前你曾说要写一首诗,现在...你写的出来吗?”
看着正担心地看着他的双眼,夏阎道:“大病一场罢了...病好,无有诗作。”
“也好...相公天天这么多事,哪里需要再去写诗。”白素璃嫁夫随夫,相公说什么便是什么。
白素璃又道:“过些日子,梦将军要回来了...你要不要也收了梦将军?我可不是妒妇...只要相公喜欢,素璃也喜欢。”
夏阎摇摇头,还没到那一步...
而且,他和梦将军之间缺乏了解。
两人聊着聊着,不觉天色越发黑了。
晚膳后,夏阎也没外出,白素璃也没读功法,两人如同寻常的小夫妻一般早早地沐浴更衣,上了塌,然后延续着昨晚的炽热。
许久,平息后,看着枕边的彼此,相拥而眠。
...
...
雾气,逐渐升腾。
覆笼玉京城,让大街小巷都显得视线模湖,如同梦境一般。
街头的轮廓里,忽地浮现出一个高大黑衣男子的轮廓。
男子看起来平平无奇,没有任何人会注意到他。
而他左手正牵着个矮小少女的手...
那少女身高一米四左右,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古怪的黑暗感,气质更是透露出和她身高、年龄远远不符的邪异感。
只不过...她的双眼却有些浑浊,常常走路走着走着,便发出一声“哎哟”的叫声。
那是因为她走路时左脚撞到了右脚,往前要平地摔倒,又或是不小心碰到了地上的石头,而要扑倒在地。
黑衣男人总是及时地拉住她,以让她不至于真的跌下来。
“恨!”
“真恨!”
少女忽地咬牙切齿,发出“音量正常”的声音。
黑衣男人笑笑道:“你失去的东西,这次可以拿回来了。”
“不许骗我!”少女跳着脚道。
黑衣男人道:“一切都在计划里,我会骗人,计划不会骗人。”
“好吧...”少女道,然后她忽地停下脚步。
男人也跟着停了下来。
少女道:“背我。”
“好...”
随着男人的应答,少女忽地钻入了男人的影子,然后缓缓地趴在了他肩头,双肘支在了他肩头,双眼迷茫地看着远处。
可是她视力太差了,差到根本看不清远方的风景。
黑衣人男人走了一会儿,便到了一处穷山恶水般的地方,他看到前方的大地出现了一个木屋,木屋飘飘渺渺,他走了过去,敲响了木屋。
门扉打开,开门的是个文士打扮的人,那人把黑衣人迎了进去。
屋内,一点烛火亮起,照出诸多的书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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