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面对眼下这等难得的机会,他再不犹豫,当即抱拳应道:“承蒙陆大人抬爱,我兄弟二人真是荣幸之至啊!”
陆炳看着许江奎,嘴角微微扬了一下,再不言语,当先跨步进厅,一直跟随在他身侧的三名锦衣卫也紧步跟了进去,其余的几名锦衣卫则分别列于厅门两侧,那场面颇为威严。
进了厅去,陆炳居上位而坐,那三名锦衣卫则分列在他身后。林宗汜一众进到厅中,却不敢冒然落座,倒是那戴士春就近捡了个座位,大大咧咧坐了下去,还连忙向许江奎招呼道:“二哥,你也坐啊。”
许江奎心中暗骂自己的三弟“猪脑子”,同时慌忙转身向陆炳拜了拜,赔笑道:“我这三弟是个山野村夫,向来缺少教养,也不太懂得仪制礼数,还望陆大人莫怪。”
陆炳摆了摆手,笑道:“此乃真性情之人,有何可怪?诸位也请坐下罢。”
众人谢礼后纷纷落座,林宗汜与易亮文则依照陆炳之意分坐在他的两侧。
陆炳见众人坐定,便道:“咱们先叙一会儿闲话,只论江湖事不谈朝堂话。”
易亮文笑道:“如此甚好,若是要规规矩矩坐着打官腔,老朽只怕坐不过片刻功夫便要借尿遁溜走咯。”
众人哈哈大笑,先前拘谨的气氛顿时消散,只有林宗汜并无笑意,仅是微微扬了扬嘴角示意。
陆炳注意到了林宗汜的异样,当下关心道:“林老弟的面色可不太好啊。哦,对了,先前本指挥使进门时曾瞥见中门处贴有半张挽联,莫非此前府上正在治丧?”
先前接到陆炳到访消息,林宗汜便命家仆将治丧家事全都撤下,以免冲犯到了陆炳,却不料有人粗心大意,还是留下了些许余迹被陆炳看到。眼下既已被他察觉,林宗汜也就不再硬撑,神色瞬间黯淡了下去,半晌才道:“下官家中遭逢不幸,我…我的妻儿死了…”说到此处,声音开始变得哽咽起来,余下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了。
陆炳皱眉奇道:“咦?怎会发生这种事情?莫非是遭遇了什么意外?”
易亮文看了看林宗汜,但见他此时正处情难自已的状态,知他再难继续讲诉,于是接口说道:“唉,指挥使有所不知,此番劫祸全因多年前的一桩旧事而起。”
陆炳更感好奇,便道:“哦?愿闻其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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