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珠儿幽幽叹着气,道:“这铁箱子里装的全是金银珠宝,这么多财宝,大多数人一辈子也没见过,我有个的请求,临死之前,让我看一眼珠宝好不好?”
白衣人眼中笑意盈然的,以胜利者傲慢的姿态道:“可以,反正看又看不走珠宝的。”
其实他也颇急着想看一看,自己千辛万苦,所为的不就是这些吗?看一眼,自己的心里也踏实一些。
他打开铁箱上的一个机关,“卡”的一声,铁箱打开了。
当白衣饶手指触到铁箱子时,感到指尖有些发痒,不过在心情激荡之下,倒没怎么在意。
铁箱此时一打开,白衣人不由“啊”的一声叫了起来,那箱子里竟是空的,哪里有什么珠宝?
凌空子在铁箱打开时,也抬头看去,一见空空如也的铁箱,立知是诸葛珠儿搞的鬼,他只是有点不明白,诸葛珠儿用此法激怒白衣人,目的何在呢?
这不是找死吗?白衣人看到空箱子禁不住血脉贲张,愤怒至极,立刻抬手打向诸葛珠儿。
不料一抬手之际,一阵奇痒的感觉从指尖一直传到肩头,使整个肩膀不由弯曲起来。
诸葛珠儿早已兔远远的,开心至极地笑着,毕竟是孩子嘛,看到自己的杰作怎能不喜?
喜怒不形于色,诸葛珠儿可是做不来的。
白衣人狂怒至极,恨不得立时冲过去,将诸葛珠儿毙于拳下,可是肩膀处实在痒得要命,整个肩膀似乎都麻木了,忍不住用另一只手去搔一搔。
这一搔不要紧,第二只手也开始痒起来。
这种痒可不像平时被蚊子叮一口那种痒法,而好像是几万只蚂蚁在咬、在爬。
诸葛珠儿远远地站着,嘻嘻笑道:“你可千万不要发怒呀,一发怒,血行更速,就会痒到全身,到那时,你就算用刀子刮,也是没有用的啦!”
既然稳操胜券,诸葛珠儿自然大加调侃。
白衣人渐感痒的部位越来越大,大有痒到心里之势,但不知诸葛珠儿用的是什么药,怕是一种要命的毒药,所以一下子心里慌了起来。
他一向都是高高在上,操纵着别人生死的,此时,却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白衣人满面惊慌,急急地问道:“你用的是什么药?”
“是痒痒药啦!”诸葛珠儿微笑着,道:“不过你放心,最多痒上个三,性命是无碍的。”
我的老,这种痒法一时也受不了,何况三?白衣人暗暗叫苦,口气都软了下来,道:“秦侠,你我无怨无仇,干嘛要害我?”
“害你?”诸葛珠儿奇怪地一挑眉,道:“我见你一到晚板着个脸,怕影响你身心的健康,所以想个法子让你开心一下啊,这怎么能我是在害你呢?”
他一脸不高心样子,好像受了大的委屈似的。
凌空子蹲在地上,见白衣人浑身发抖,却强自忍耐的样子,不由好笑,可是又一想诸葛珠儿的精灵古怪,想起自己刚才也有杀他的念头,不知珠儿会如何对付自己,不由地心又沉了下去。
此时,白衣人已忍受不住了,刚开始时,他还能利用浑厚内力克制自己,可是到最后,身上痒得越来越厉害,全身的皮肤就像火烧的一样,并且四肢软绵绵的没一丝力气。
他禁不住在身上搔了一下,却是越搔痒,越痒越想搔,到最后忍不住徒墙边,想用粗糙的墙壁摩擦皮肤止痒。
不一会儿,他就瘫到在地上,不停地扭曲滚动,口职喃喃”地叫着,早把刚才的飘逸潇洒风度丢到一边去了。
诸葛珠儿看着自己的杰作,拍着手笑着,走到翻滚不已的白衣人面前,此时白衣人全身已扭曲成一团,全无反抗能力了。
诸葛珠儿抬足封了他几处穴道,这才把解药塞到白衣饶嘴里。
白衣人服下解药后才渐渐安静下来,脸皮贴着地面,呼呼地喘着粗气。
此时全身已动不了分毫,唯有用刺饶目光刺了诸葛珠儿几下而已。
但目光是刺不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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