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了什么?”
“为何如此惊恐,哪怕昏迷都不敢靠近我?”
费淇洲有些纳闷。
但不知怎么回事,他突然想起了数月前,那位神秘的空冥子前辈。
“莫非跟前辈有关?”
步入元胎观门槛,隐隐约约的诵经声传来,费淇洲压下了心中疑惑。
主殿外的四足香炉中,燃烧着小臂粗细的线烛。
不少香客在殿中拜神。
五老尊像在香火熏腾中,显得无比威严。
而此时,在殿外香炉前,却站着一名青衫男子。
面容俊美不似常人,眉宇粗重,不怒而威。
留有长发,乌黑浓密,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
元胎观观主清风道长见到此人,愣了一下,继而一脸谄媚笑容,
“原来是陶宁师叔当面,怎么不提前传信通知于我,我也好亲自迎接才是。”
陶宁闻言,冷冷看了清风道长一眼。
目光,却径直看向了费淇洲。
费淇洲沉默了下,走到陶宁面前,拱手道:“见过二师兄。”
“你还当我是二师兄?!”
陶宁脸色一板,横眉冷对道:“师尊千辛万苦为你争取四象饮,你不好生炼化丹药,以期早日筑基。
反而外出谋差,一走就是两月!你眼中还有师尊,还有宗门吗?!”
声若惊雷,在原地炸响,震得人耳膜嗡嗡发闷。
整个元胎观顿时安静了下来。
不少香客呆滞立于原地,迟迟不曾回神。
面对二师兄陶宁的斥责,费淇洲面露苦涩。
他也想老老实实炼化四象饮啊。
但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日常用度和修行,到处都是花灵石的地方。
怎么能安心炼化丹药?
河广公这位金丹真人,只收了四名弟子。
大师兄天资卓绝,不及三十的年纪便已筑基。
但五十年前在外游历未归,宗门内的魂火也日益暗澹,疑似困于某个绝地,便是河广公亲自搜寻也无线索。
二师兄陶宁乃是渭国一刑官之子,出身平平,父亲更是遭人陷害当做替罪羊,押赴刑场。
恰时河广公在刑场围观人群中,发现陶宁居然具备罕见的单灵根,便将其接引回宗,顺便解救了陶家的灾厄。
陶宁修行数十载,也不负河广公期望,顺利筑基,已是筑基中期修为。
三师姐还是练气修为,外嫁临淅峰,平日里也很少回五行峰。
所以二师兄陶宁,目前是五行峰中除了河广公外,修为最高之人。
“师尊数月前已经离开宗门,前往北海鱼渊。”
陶宁透露的信息,让费淇洲心中一震。
“而三月后,便是宗门大比,重新排序各大主峰。”
“我已经老了,师尊留下的担子太重。”
陶宁目露疲惫之色,
“小师弟,快点筑基吧,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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