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当做高级打手。
可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岂可依仗权贵久居人下?
他费淇洲却是要站着,把这碗软饭吃了!
“抱歉,师门有令,在出师之前,无法拜投其他势力。”费淇洲回道。
面对费淇洲的拒绝,齐凝冰脸色不变,似乎早有预料。
“既然如此,如果费仙长在宗门大比夺魁,忝为成字辈大师兄,是否便无门墙的限制?”
青云宗对于筑基期弟子的管束较为宽松,只要不是欺师灭祖加入敌对势力,并不排斥弟子门人‘身兼数职’。
甚至有不少青云宗的筑基大修,成了修仙门派或宗门的老祖。
“这……”
面对齐凝冰的追问,费淇洲有些为难。
“那不知费仙长可愿意与小女赌斗一二?若是小女胜了,也不强求仙长加入齐府,只求他日记得这份恩情。”
“哦?赌斗?”费淇洲眉毛一挑。
齐凝冰指向四周,道:“就以这华清亭为界,若是小女打碎了任意一件东西,便是小女赢了。”
费淇洲闻言,爽朗一笑道:“倒是可惜了这满亭子精致,斗法本就是纤毫之争,如果打烂了东西,就算我输!”
齐凝冰粲然一笑,将手中秘法皮毛递给费淇洲。
仙法在前,费淇洲视线自然受其吸引,变得灼热起来,心绪都浮动几分。
啪嗒!
正待这时,齐凝冰手边的茶杯突兀摔落在地,随着一声脆响,碎裂一地,清晰的断口处还趴着几片灵茶叶片。
齐凝冰这才满脸笑意的看向费淇洲,
“仙长,你输了。“
……
今日是大道场的最后一日。
天才蒙蒙亮,长平府里一片安静。
今日读符牒疏后,会有一些孤魂野鬼前来享受甘露。
送亡魂离去之后,这场道场便算结束了。
对于即将到来的孤魂野鬼,众人并无害怕之情。
毕竟都是些没有道行,蒙昧混沌的野鬼,就算不走运,出了个百年厉鬼,以在场众人的手段,也是手到擒来。
只是……
严广坤和几位修仙者对视一眼,目光中颇为复杂。
少了很多人。
一场普普通通的科仪,时至今日,居然少了十多位道友!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也不知去了哪里!
严广坤本来最开始是有些怀疑费淇洲的,但费淇洲近日和他们同吃同住,具备充分的不在场证据。
而且少了的那些道友,基本都是狠辣刁钻的散修,手段层出不穷,就算是费淇洲亲自出马,也无法轻易取之性命。
一来二去,严广坤等人也就不再怀疑费淇洲。
院中,苟族长身披法袍,在背挂八卦阴阳图的法坛前念咒。
法坛之上,则以黄纸镇压着数道引魂的法器。
在场修仙者所属道统不同,这念经行斋的细节也不尽相同。
那对疑似出身海蟾洞天的算命师徒两,一人手持一个龟壳,露出的手腕皮肤上用朱砂笔画满符篆。
“集福消灾驱疫病,徐邪辅正扫妖氛。胜功妙果赞无穷,稽首皈依诚奉礼……”
两人念动法诀,然后缓缓从兜里摸出几枚天火地雷珠,珠子内隐隐有雷霆沸光闪烁,弥漫出浅浅的威压。
怕是抱着先礼后兵的念头。
砰!
砰!
砰!
凋刻有复杂铭文禁制的铁杵,足足有数丈之高,被杜江一锤子一锤子,按照方位布局,锤进地底。
他继而一拍储物袋,飞出数只乌鸦状的灵禽,殷红的双眸如同染血的宝石,目光灵动的打量的四周。
毕竟是出身驭兽宗,杜江并未改修其他功法,没忘记自己吃饭的手艺。
法坛上燃烧的刺鼻香火气味,
龟壳中铜钱哗啦啦清脆撞击壳身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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