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笼着,月光照着海面。
波光粼粼的海面上泛着银色的光泽,十余艘船遥遥而来,碾碎了银光,荡起点点银色。
号角的声音响起,刘远从睡梦中醒来。
盐场外已经集结了一千兵,竖盾,手中持刀,前排是箭手。
船登岸,自船上下来近六百人,直接向前冲来,领头的是一名小将,十五六岁,但生得彪悍。
刘远手中握剑,身边跟着典韦,太史慈站在前军之中,一挥手。
箭射了出去,破空音响起。
海贼扑下了一批,接着四处逃窜,那名小将喝了一声:“逃窜者杀无赦!”
太史慈扑了过去,挥戟就斩。
小将举刀迎战,他手中持着的是环首刀,两人相撞,小将退了一步,目生惧意。
太史慈一戟接着一戟,有如狂风一般,大开大阖。
四周的士兵将所有的海贼拿下,足足有五百人,一个个被绑在那儿。
月光依旧,天将晓。
士兵们打扫战场,收拢船只,太史慈与小将交手三十合,刘远目生异样,能在太史慈手中走三十合,这也算是可用之将了。
一戟下去,小将手中的环首刀直接落地,接着太史慈的戟斩向小将的脖子。
小将闭上眼,刘远扬声道:“子义,留人!”
太史慈收戟,一只手拉着小将来到刘远的身前。
小将一脸彪悍地盯着刘远,刘远也不在意,轻轻道:“你叫什么名字?”
“管承!”小将大声道。
刘远一怔,管承?这可是大海贼了,未来和面黑心也黑的曹老大打了个有来有回,五子良将出动了两位才将他击败。
这也是个人才,很多人认为他并非是黄巾贼,只是后来造反的。
但《太平御览》卷七十四《齐地记》中说他就是黄巾军贼帅,应当曾经追随过管亥,所以出现在这里并不意外。
刘远盯着他,沉声道:“为何夜袭盐场?”
“以前我们也经常过来,每隔一月就会来一次,抢粮的。”管承的声音依旧倔强。
典韦看不下去了,伸手按到了他的肩头,喝了一声:“胆敢与我家主公如此说话,跪下!”
他的手用力一按,管承的身上传来一阵阵的脆响,身子一弯。
但他还是咬着牙,用力挺着身子,只是他如何能与典韦较力?身体还是渐渐被压了下去,一脸青筋。
“典韦,回来吧。”刘远笑笑。
管承抬头看了他一眼,目生感激,认真盯着他道:“你和那些当大官的不一样,我服你,你是谁?”
“我家主公是青州刺史。”典韦咧着嘴笑。
管承一怔,失声道:“刘郎?”
“怎么,听说过我?”刘远再次笑了笑。
管承点头,大声道:“当然!刘郎笔的发明者,杀了临淄豪强孙氏一族,还有就是收容难民,允许难民开荒屯田。
因为这一点,我们黄巾部已经逃走了十数万人,重新以难民身份归家种田,现在人数大减,而且越来越多的人都想要逃走。
毕竟大家都想求安稳,青州现在很安稳,而且收田租不多,只取一半,粮种还会年年提供的,我家二叔现在也为此事在犯愁。”
说到这里,他跪下,磕了一个头:“承谢使君!”
“我让你们的人都偷偷逃走了,你为何还谢我?不应当是仇视我吗?”刘远轻轻道。
管承摇头:“若是天下太平,承就算是造反也无人愿意跟随,谁不希望安稳过一世,所以使君还青州太平,承觉得这才是真正的明主。”
“管承,你可愿降?”刘远问道。
管承点头:“承愿降!”
“你归于太史慈麾下,任一名部将吧。”刘远点了点头。
只是他的心里却是依旧有些防备,就怕管承先投降后逃跑,这片盐场是刘远的根基,无论如何不能有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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