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兵去往的方向是春花秋月馆,那咱们去一趟。”沈墨沉吟片刻。
倒不是说苏子默越不想让他参与,他就越要参与,沈墨对苏子默没有这样强烈的逆反情绪,而是他得救出柳晚晴。
无关美色。
只是因为沈墨能得到柴刀,跟柳晚晴不无关系。
如今柴刀在他这里份量极重,那么柳晚晴的份量自然水涨船高。
他只救出柳晚晴,其余事就随机应变。
圆意脸露喜色,“那咱们出发。”
沈墨似笑非笑,“你不会真的看上谁了吧,放心,你的相好,我肯定救。”
周围的环境依旧昏暗恐怖,可是沈墨几句调笑之语,让空气充斥着一种快活的气息,使眼下的恐怖感大为缓解。
圆意老脸一红,因为沈墨说相好的,此刻他心里,居然浮现出一张脸,正是那位叫“阿羞”的姑娘。
沈墨瞧出异常,心想:“这呆和尚莫非真瞧上了春花秋月馆的人?究竟是哪一位?难不成是柳晚晴?还是别的姑娘?”
他实在是没想起安插在柳晚晴身边的卧底阿羞,因为阿羞实在是平平无奇。
沈墨对圆意钟意的女子很好奇,所以很是迫不及待了。
“走吧。”
春花秋月馆今夜举行了盛大的宴会,聚集着很多达官贵人。
原本姑娘们载歌载舞,贵人们纸醉金迷。
所有一切在突然间被打破,如今春花秋月馆被黑暗笼罩,即使今夜参加宴会的不乏厉害的武者,也被黑暗冲散。
在黑暗里,空间的概念变得极其模糊,恰好春花秋月馆占地极广,要走出去很不容易,而且黑暗中还有恐怖的骑士、阴兵出没。
在阴冷恐怖的黑暗中,有一个特殊的灯笼亮起。
提灯笼的正是柳晚晴,她身后跟着自己的婢女阿羞,还有好几个红牌姑娘,其中混杂着一个侏儒,就在阿羞身边。
柳晚晴来到一个岔路口,灯笼的光照不出一丈距离,而且春花秋月馆的环境变化了不少,柳晚晴也不能确定往哪边走才能出去。
黑暗里不时传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在路上,她们已经碰见好几具新鲜的白骨,因为它们身上的肉刚刚被吃掉。
“臭小子,你快说我们该往哪个方向走?”
刚才她们身边那个侏儒已经提醒过她们三次该往哪里走,有一次她们没有听,结果遭遇了吃人肉的黑甲军士,废了好大劲才险险摆脱。
侏儒是阿羞的弟弟,是个烂赌鬼,可他一直强调自己是赌神,自称有能感知到很短暂的未来的能力。
按理说,他有这种能力,几乎是逢赌必赢。
可事实上他每次去赌钱,明明看到了结果,押对了宝,可依旧会有胜有负,而且输的总比赢的多。
侏儒是个偏执的人,越是如此,越喜欢赌钱。
这次他又输光了本钱,来找他姐姐阿羞,结果被困在了春花秋月馆。
柳晚晴本以为他是个累赘,结果恰恰相反,侏儒已经成为她们能否逃出春花秋月馆的希望。
可侏儒的回答令人绝望,“完了,完了,完了,往哪都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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