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头上的辫子容易,割心里的辫子却难,若想复我中华,当先斩奴性,说的好啊!”
孙文不禁拍手赞叹。
因为现在的国人,就是因为这两百余年欺压所深种的奴性影响,孙文相信,当一日国人再度挺直了胸膛,必然可以再度让九州动摇。
对于这一点,孙文无比的自信。
但关舟那里能完全应承此事,因为他之前对黄飞鸿所说之言,大部分内容都来源与同盟会的纲领内容,而这些内容,正是眼前之人所作。
因此连忙摇头说道:“黄师傅你就别抬举了,我哪能做出这等大义文章,不过是在逃亡过程中听到别人谈起有所感慨罢了,也是借用了他人之言。
不过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现在我们还是先离开此地吧,稍候我便再往白莲教一行,必要将所有首脑严惩,愚民手段,绝不可取。”
说到这里,关舟话中杀机森然。
这才是他熟悉以及喜欢的领域,弯弯绕绕,诗词文章本就不是他所擅长。
虽然说他是从文明的后世而来,不过在后世他的学习也没多好,而且后世体弱不能让他剧烈运动。
因此现在才更加喜欢直来直往,暴力行动。
很快双方便分别。
关舟虽然知道那是孙文,但也明白对方的警惕,虽然他们救了对方,但对方身上干系重大,事关整个同盟会存亡,乃至国家未来的存亡,因此即便孙文非常欣赏关舟与黄飞鸿,但也没有邀请两人。
而关舟也担心反被误会,所以没表现的也没多么积极,好像真的不知道孙文的身份一样。
虽然因为久不能剧烈运动在一夜之间而改变,让关舟喜欢暴力直接,但演技还是要有的。
尤其他获得是扮演系统,考验的就是演技。
直接不是什么坏处,也是一种表演形式。
如今的广州城虽然远远无法与后世比,但终究也是这个时代的省会城市,不是小县城可比。
白莲教的人很多,那些负责执行残杀计划的也不少,但落在这广州城里也不是几个人就能随便找到的。
不过关舟已经通知朝天观开始追随他的人,去查探还坚定执行扶清灭洋那些头领的行踪。
这个时候就体现出了有手下的好处,比孤家寡人好办事多了。
而关舟和黄飞鸿也再次回到客栈。
相比外面的喧腾与混乱,客栈里虽然同样的混乱,但却是人声鼎沸的混乱。
飘零去,莫问前因。
只见半山残照,照住一个愁人。
去路茫茫,不禁悲来阵阵。
前尘惘惘,惹得我累落纷纷。
想学投笔从戎,图发奋。
却被儒冠误了,使我有志难伸。
想学一棹五湖,同隐遁。
却被妖气笼遍,远无银。
……
从此飘萍和断梗。
几许深盟密约,句句都无凭。
依旧是吃吃喝喝,听着小曲,抽着大烟,看着外面的兵荒马乱,一个个都事不关己的样子。
悲哀啊!
这是时代的悲哀,国家的悲哀,民族的悲哀!
关舟没有理会这些人,因为无用,也毫无意义。
想要让民族再次觉醒担当,关舟自问没这个魅力与能力,他所拥有的只有这一身匹夫之力。
用这身力量,帮助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人,或者竭尽全力去逆改一些历史车轮上的屈辱印记。
回到房间打理一番后,梁宽很快别将一盆香喷喷的香肉上座。
虽然说被关舟逐出了师门,拜了黄飞鸿为师,但是对于关舟,梁宽还是很敬畏的。
当日沙河帮那一战,可是梁宽今生见过的最大场面。
至今想到还有些害怕。
对黄飞鸿,梁宽有的时候没大没小,但是面对关舟,却是不敢丝毫作乱。
忙碌一天,关舟与黄飞鸿也饿了,直接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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