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跑啊小贼!”一声娇喝道出了谢晴儿满腔怒火。
“断了断了断了,手要断了!”灰衣人一只手被谢晴儿锁住,另一只手疯狂的拍打地面扬起了不小的尘埃。
四周人群渐渐聚拢将二人围在中间,谢晴儿感受到人群的异动抬起头环顾四周,“你们......做什么?”
没有一个人说话,只是将二人围的更死了,这时候被谢晴儿压住的灰衣人开口了:“您能先放开我不?”
“不放,一放你又跑了怎么办?”谢晴儿冷眼相对。
“我保证不跑,再说我也跑不过你啊!”灰衣人欲哭无泪,不仅仅是手臂被锁死的疼痛,您可是实打实打的从房顶上跳下来坐在我腰上啊,要不是小爷我年轻且身子骨硬朗,非得当场散架了不可。
“你这个小姑娘怎么这个样子的咯,有话好好讲嘛,大家讲道理嘞!”一位大婶皱着眉头这样开口,于是四周的人群一下子嘈杂了起来,纷纷表示对谢晴儿这种行为的强烈谴责,更有甚者表达了对她家属的亲切问候。
“你们!你们!”谢晴儿哪里经得起这样的问候,说话竟然带起了哭腔,“你们一看就都是和这个小贼是一伙的,我,我......”
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一张嘴怎么也不能吵过二三十张嘴,况且从小在山上长大的谢晴儿作为剑圣的曾孙女也从来没有和人真正地吵过架。
她紧咬着下唇,一天之内受到两次委屈终于让她哭了出来,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在地上,也不伸手去擦拭,就这么抽泣着,真是我见犹怜。
周围的人群渐渐地停了下来,他们也是没有见过这么脆弱的人,怎么说两句还哭起来了?这是谁家的大小姐啊,闲的没事在咱们这儿瞎转悠个什么劲儿?
“姐姐,被坐在下面的是我啊,你哭啥?”灰衣人震惊地看着谢晴儿说道。
“我想哭就哭你管得着吗!”谢晴儿腰一用力压的灰衣人又哎呦了一声。
周围的人说也不是,散也不是,场面一度僵持了好久。
不远处的屋顶上,阮舟看着真·眼下的一幕,忽然想把谢晴儿现在的表情拍下来,然后下面配上一句“我和我最后的倔强”,一定会火的,他有预感。
摇了摇头阮舟还是下去了,两个人和他都算是有交集的,而且他突然想起此行的目的之一,也就是要去神剑宗赴约的事情,他想问问神剑宗的内部情报。
谢晴儿只见一道黑影毫无预兆地闯入她的视野,在看到他的脸后深吸了一大口气又因为在哭而鼻子不通所以发出了很大的声音,在相对安静的巷中被无限放大,“还有你!你个死黑炭,敢欺负我,我要让太爷爷使劲揍你然后把你像破抹布一样扔到河里去!”
这小姑娘怨念还挺深的,阮舟想着,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你先起来。”
不知怎么的谢晴儿在听到阮舟的话以后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就站了起来,从后背掏出刚刚插在那里的剑又擦了擦眼眶,也不再流泪了,只是时不时的抽一下鼻子露出十分委屈的表情。
被她坐在身下的灰衣人感觉身上一轻,却并没有马上就起来,用眼神示意着阮舟后面的众人散开,然后猛地爬起来试图再次逃跑却被阮舟一把抓住后领给提了回来。
又是哎呦一声,灰衣人又一次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这回是仰面向朝上了,周围的人群一看哪里忍得了张嘴就开始喷了起来,显然是站在灰衣人那一边的。
阮舟叹了口气低沉的开口:“都——闭——嘴——”声音不大,刚好可以镇住场子而已,他嘴角上扬心想这婵音大法真是实用,以后喊话都可以加点真气进去就不怕别人听不清了,创造这门功法的人真特酿是个人才!
叶青柔听了想打人.jpg
场面安静了下来,阮舟的声音不大,但融入了真气后不仅深入到每一个人的耳膜还带着一丝不容置疑,好像违背这个声音就是违背了神的意志一样。
这就是步入天阶后的婵音大法,它不仅仅可以作为攻击手段,甚至可以影响人的意志。
“咳咳,”阮舟清了清嗓子,“现在请甲乙双方分别陈述事件原因以及过程,其他人不得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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