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干了什么,怎么徐茉莉这家伙突然就下手这么重。”陆狂生用力摇晃着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点,可惜除了一个带着耀眼白光的手掌向他袭来之外,对于之后的事情他一概不知,而现在,除了可以透过右脸传来的剧痛确定自己是个猪头外他根本就是懵圈的状态。
好在这些伤对于自己来说不是大碍,坐下来调息了大概半个小时,陆狂生的脸就几乎恢复了原样,就是眼角处还带有略微的淤痕,不过一般人也不会注意到。
“是因为我的那句话吗。”陆狂生站起身来自言自语道,他发现自己身上所有的值钱物件都没了,包括自己的破障刀,不过在口袋里他倒是发现了一个纸条,笔迹娟秀,应该是出自一个女孩子的笔下。
“明天上午八点大明宫,若敢迟到直接取尔狗头。徐茉莉留。”纸条上就这么一句话,除此之外上面还画了个小人怒气冲冲的图案。
“唔,所以我的东西是被她拿走了。”看完纸条后直接用内气震碎,陆狂生摇了摇头,抬头望月,明月过了中轴,正缓缓想往下落,这已经半夜了,也不知道自己晕了几个小时。
这个点回将军府大概是不行的了,还好陆狂生是运气成罡,十二月午夜的温度冻不死他,走在不知名的街道上,看着周围寂静的房屋,除了几户富贵人家在屋外挂的灯笼外,连只老鼠的动静都没有。
“不会吧,长安的夜里怎么会这么安静。”陆狂生对于长安不熟,他漫无目的的随意走着,想要找到个行人问问路,毕竟一天没吃东西了,虽然对于宗师的身体来说饿上三天战斗力都不会弱上多少,但肚子饿是跑不了的。
走了大概五分钟,还是没有见到一个活人,陆狂生心里有些嘀咕,就是深夜的长安也不也能如此寂静,而且这种寂静实在是太静了。
收敛自身气息,只将自身要害用护体罡气护住,陆狂生贴着旁边一户人家的院墙飞身跃入,这是一户门前挂着灯笼的人家,透过薄薄的灯笼壁能看到里面的烛火在左右摇摆,一副随时会熄灭的样子,这种大灯笼透着浅黄色的柔和光芒,是一般人家最常见的气死风灯,有些家底的人家都会在屋外挂上一两个,不仅气派,而且能帮走夜路的人看的清从而有个好名声,所以一般能挂个灯都会挂上去,像是长安这种富庶之地更几乎是家家都有。
浅黄的烛火左右摇摆,这点让陆狂生有些讶异,因为今晚月明星稀,根本没有风。不过最要紧的是这户点着灯笼的人家根本没人。
没人,一个人都没有,换句话说这一整条街道都是空的,一家也好两家也罢,都是空的。
“什么情况,难道今晚是什么节日,所有人都出去了。”陆狂生呢喃道,但显然是不可能的,因为他刚刚在另一户人家搜查的时候可以去了一下那家的厨房,本该是油光瓦亮的厨具上积了一层肉眼可见的灰尘,就是那只木锅铲都腐朽不堪,显然是许多年都没被人碰过了。
搜寻完毕的陆狂生走在街道上,对于这发生的一切他倒是不太在乎,但眼前的种种似乎都在指向一个观点,就是这一切皆是非人所为,现在似乎最要紧的是怎么离开这里。因为他朝着不远处的街道口快步走了约莫半个小时了,视野里的街道口仍旧是那般大小,很明显他是碰上鬼打墙了。
“好烦啊,刀也被徐茉莉拿走了,不然直接一刀劈碎这个幻境该多好。”陆狂生有些毛了,类似的幻境他也中过,虽然规模比这个小了不少但对付这些东西他还是有经验的,只要瞬间爆发极大的内气冲破结界后者自然不攻自破,不过现在的他没有趁手的武器,这是个麻烦。
心中烦闷,陆狂生挥动双拳直接朝前方空气打了过去,和他所想的一样,果然前方出现一个拳头大小的波动,是幻境无疑了,只是单靠双手的话需要费些功夫。
不过好歹是有些效果的,陆狂生现在也想不出其他办法了,于是再次提起一口内气,想要一鼓作气将环境击碎。
全力调动体内气息,双拳紧握,沉肩紧胯,气力合一的陆狂生不再拖延,直接一拳轰出,右拳带着强烈的音爆声向前冲去,目标正是前方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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