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阵阵欢声笑语,不知说到何事,郭嘉与戏忠两人哈哈大笑,如此没有形象,他人均是无法想象。
这时房门大开,走进一人,房内两人见后,虽惊讶,也在意料之中。
戏忠起身笑道:“文若来了,快些来坐,今日我等三人小酌一番。”郭嘉却是在旁边道:“文若你空手而来可不好,得带上好酒,畅饮才是。”说完便笑出声来。
来人正是荀彧,待坐下后笑道:“便应奉孝所言,下次带上便是,不过汝二人饮酒也不叫上我,实非君子。”郭嘉闻言一笑,不在意荀彧后面所说,倒是前半句听得清晰,想不到还有意外收货。
戏忠回道:“我与奉孝也是坐下不久,奉孝如何文若也知,不饮几杯无可奈何,刚还与奉孝说一起去找文若,不曾想你就到了。”
三人随即饮尽一杯,荀彧却是再独饮一杯。见此郭嘉调侃道:“文若何时如此好酒了?若当真,甚好啊。”戏忠瞧见却道:“文若,有何烦心事?不如说出来我与奉孝一起参详?”
郭嘉也是收起玩笑之心,与戏忠一起看向荀彧,两人还是毕竟担心,因为荀彧如此模样极为少见,想必事情非小,虽有些猜测,但未必真。
荀彧见此说道:“昨日小聚过后,辗转难眠,始终想着奉孝与志才昨日所言,不曾想会是如此局势,奉孝,这太平教之事,当真会发生吗?”
其实荀彧心里也明白,怕是大多会发生,可还是抱有侥幸,可想到当今朝廷,天子极少问事,内心也是沉重。
郭嘉与戏忠对视一眼,果然是为此事,两人心中都有所猜测,因为他们都知道,荀彧心怀汉室。
郭嘉道:“文若不必忧心,大汉数百年底蕴,区区太平教断然无法成事,但若是无有效治理,怕是后患无穷。”
这时戏忠接着道:“然治理需要人,只凭文若一人,能成多少?需更多志同道合之人,而昨日小聚想必文若也能察觉博达一些心迹,此次同博达一起外出,文若可细细观察,如若有大志向,相互一起也能干一番大事。”
荀彧也知,钟阳本身便有本事,若果真为国为民,待解除党锢,便出仕辅佐,也更易成事。
且钟阳品性等皆知,以往无大志,昨日聚后却与之前不同,也罢,待此行结束,在做考量。
随即放下心中所想,与郭嘉、戏忠畅饮起来。
时间悄然而过,已至下午。
钟府,钟阳已然醒来,已经准备出门,钟阳来到大堂,想找钟瑜商议些事,正看见钟瑜与钟繇交谈。
钟阳直接走了过去,钟瑜和钟繇看到后也不在交谈,钟瑜看着钟阳道:“博达来了啊,怎不多睡会?”
钟阳与钟繇打了招呼后说道:“父亲,今日与陈到交谈,日后陈到与那些壮士他们就跟着儿子了,特来与父亲说。”
钟瑜还以为是要紧之事,直接说道:“家里事会儿都可直接做主。”
随即叫来李桓:“忠恒,以后府上之事博达皆可做主,你以后多帮衬着。”
李桓点头应是。钟阳见后也不打搅钟瑜和钟瑜交谈,便退了出去,临了道:“兄长聊完可别走了,记得留下吃饭。”
待钟阳出去来到院里,对李桓说道:“李叔,这以后就麻烦你了。”
李桓道:“公子客气了,这是忠恒应做之事,公子有事可随时吩咐。”
钟阳忙道:“李叔叫我博达就可,您跟父亲形同好友,在我心里就是亲叔叔。”
李桓闻言也是眼眶一热,但仍道:“公子,礼不可废,能得公子与家主认可,便已无憾矣。”
钟阳实在说不过,也由着李桓了。随后道:“李叔,麻烦你将府里的匠人都召集到我院里来,有些事要交代,最好选进府时间最长,最忠心的。”
李桓闻言知此事重要,心中已有数,便对钟阳道:“公子稍等,我这就去。”
钟阳回到自己院落便开始等待,钟阳是想用商队便利,交易钱粮,为以后做谋算,而想要短时间内聚财,钟会全身所长的便是造纸、印刷,还好曾特意了解过,不然抓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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