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然方丈正欲长颂“阿弥陀佛”,但据在赵鼎跟前的几名精锐部将亦兀自变成些喷血不止的人来,这般血腥场面,着实看的全场之人都要头皮发麻了。
“阿弥陀佛,碧霄仙子既负仙名,却屡屡造出这等杀孽,实在罪过。”九指头陀叹道。
花幕池却恨道:“你们哪一个不是双手沾满人血之辈?又何须在此和我讲慈悲?”
九指头陀被她这么一说,顿时要自渐形秽起来。只见他当即就地打坐,然后又似极为痛苦的长颂起诸多佛经来。
花幕池亦也不好受,因为她身的隐疾已经开始暗自触动了。好在她凭借刚才的一战而惊退了所有人,便教场内大局趋定,或许只要多坚持片刻,就再无人能逆转这局势了。
千岩道人知道花幕池已非凡尘中人,若想和她对着干,必定是自寻死路做法。如此,千岩道人便又向着赵平正等人急道:“萧让是不是真正的隐主,有两个办法可以验证,一是捏他的令牌,若碎了,则必是赝品无疑。二是滴其血至令牌,若不能相容,则他比非我赵氏族人无疑。”
三位族系长老俱知千岩道人此话用意所在:隐主令牌乃是由血墨金刚石刻成,其刚硬程度比黄金还甚,区区人力自难捏碎的了它;而历代隐主继位,皆以自己鲜血浸养令牌,非是同族血脉,其血液必定不能与令牌相溶。
此话虽然有道理,但台站着一个无所不能的花幕池,他们亦不敢擅自主张。如此,赵平正便说道:“此事我们已经验过,何须多此一举?况萧让其人样貌和恒遂思燕隐主如出一辙,非是他们后人,怎能有此想象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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