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甘棠要司空野渡做的,就是承认天下剑盟的倾覆及莲花堂中毒一事都是楚鸣乔授意所为。
司空野渡却冷笑道:“此两点本非我神遂宫所为,一旦我们将其揽下,岂不要叫天下群雄对神遂宫同仇敌忾?甘盟主这哪里是要帮我,这完全是要将我们神遂宫推向武林公敌的一面。”
甘棠却不以为然道:“是否是武林公敌,是否能叫群雄同仇敌忾,说到底还是要看你们神遂宫的实力有几许。过往你教和天下剑盟瓜分武林时,可没少干过更狠绝的事情,但武林中又有几人站出来公然对抗?武林各派都是人,大家都知道脑袋也就一颗。”
“即便如此,这也是全然叫我神遂宫吃亏的事情,我若去干了,底下的人焉能不反?”司空野渡否决道。
甘棠却只望着司空野渡笑了笑,片刻之后才说道:“司空护法到底是账目清明之人。不过此事只要推到楚鸣乔一人身,而以他的个性,也绝不会拖累神遂宫。此法不正好叫其退位让贤?至于江湖说法,我这个武林盟主还是能够决断的了的,只要我在总盟颁布书函,再令拾珠楼主施笔一二,此时不就成了楚鸣乔一人之罪了么?却与司空护法和神遂宫有何关联?”
话虽如此,但司空野渡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因为他想不到楚鸣乔在这件事情的行事动机,而更重要的是他当时携手新婚之妻遨游于太湖之,便就有不在场的证据了。
甘棠却不觉得这些理由会是什么问题。在他看来,动机是可以去找寻套用的,而楚鸣乔不在场的证据因缺乏客观证人,也难以叫人信服。
司空野渡细细一想,便也觉得此事并非不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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