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劲松见来者也是硬桥硬马的练家子,便二话不说的挥拳迎了去。场于是爆发出阵阵拳掌猛击之响,着是要叫台下群雄看的过瘾。
宝相僧却鄙夷道:“却也是蛮横路子。”
场二人之打斗虽都是以力道见长,但岳彪手开合多变,却又是铁劲松“杀虎拳”所不及的。待得双方再狠斗十数回合,这虎豹堂堂主便渐要占稳风了。
铁劲松刚刚得胜,自不甘就此落败。可是对手又明显能强压过自己一头,他亦没有办法。为今之计,只有继续逞尽勇猛,或许还能搏出转机来。
铁劲松作此一念,遂要双拳猛然击发;而岳彪见对方似要倾力相攻而舍去防守,便也掌加足力道的迎合去。如此一来,场二人便就要愤成肉搏之状了。
只是岳彪的“推山掌”能留后手余招,却不似“杀虎拳”那般纯以大力倾泻到底,及此交互之下,铁劲松便每要吃它后手之苦了。三五回合之后,铁劲松已经背腹受击,十数招后,他便立不能支了。
胜负已定,但岳彪却并不打算就此收手,毕竟这铁劲松是打折了公孙捷一对手骨的,他还需趁此机会给同门兄弟报仇呢。
岳彪于是疾步侵至倒地不起的铁劲松跟前,接着又抬掌欲要朝他重击下去。如此做法,岂能为在场众人所容?群雄于是纷纷谴责起他这赶尽杀绝之举,即便如此,岳彪仍要对伤者痛下杀手。
只见本渡禅师一个飞身直擂台,然后又于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虚发一掌,那岳彪突施之重手就要被他化于无形了。
“阿弥陀佛,岳堂主既已胜出,又何须再对他强追猛打?”本渡禅师笑道。
岳彪见是少林高僧登台,便话锋一改的说道:“大师武功高强,岳某自认不如,便请其他英雄台与你对阵。”
本渡禅师却谦逊道:“贫僧是来为铁施主查看伤情的,并无意参与擂台比试。你既胜出,此关擂主便还是岳堂主。”
却不待岳彪回话,一个白衣身影便跃台来说道:“衡山派袁辙,前来领教阁下高招。”
岳彪一听来者名号,便心底发虚起来,因为这衡山派不久前才刚刚与虎豹堂发生过矛盾,而袁辙正是凭着一身好本事教训过这位虎豹堂的大当家。
岳彪自知非是他对手,但对方已然登台挑战,却该如何是好?
略作思量后,岳彪便正色说道:“我此次登台只是为同门报仇,并不是要参与盟主争夺。”
袁辙却讥笑道:“你这可算是投降么?”
岳彪自是忿恨,但他又不敢再去招惹这个难缠对手,便只转向本然方丈问道:“敢问方丈,难道这擂台的擂主不可以自动弃权么?”
本然方丈点点头道:“当然可以。不过只要弃权,就算作是输了,后面也就不能再登台比试,还望岳堂主三思。”
岳彪急着要下台,却哪里肯再去费心思量?只见他向着袁辙得意一笑,便径直着走下台去了。
群雄满心期待的好戏未能演,自要心底不满。不快之下,众人于是又纷要取笑这虎豹堂怯战了。
此话虽然叫人听了要气,但岳彪总觉得好汉不吃眼前亏,与其强留台挨顿揍,还不如坐在台下清闲看戏的好。如此,他便在众人数落声中安稳的回坐到本部去。
岳彪不敢与袁辙对战,却也不代表其他人也会这般忌惮与他。便见岳彪才一坐下,那头已有一位手提双刀的女子登台来。
座中群雄对她并不太熟识,但欧阳丹丘师兄弟却认出她身份来,原来这来者正是两仪门的二代弟子华少卿了。
华少卿略略一报师门,便双刀齐发的夺路相攻,其中施展的正是两仪门的看家本领浑圆刀法了。
袁辙见她刀法老辣,似非等闲之辈,便当以长剑迎风相击。只闻得一阵刀剑相击之响,二人遂于阵中剧烈的交起手来。
群雄见得场二人刀法、剑法俱佳,又喜他们打得激烈,便纷要喝彩叫好起来。受此赞誉鼓舞,华少卿和袁辙遂又要将各自绝学挥洒殆尽,至此,台比试才算入得精彩纷呈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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