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云回到家,总觉得不对。大哥虽然说战功卓著,也没到封侯的地步,才二十多岁,大靖历史上最早封侯的也三十多岁,可以说前无古人了。还没有任何反对,那些言官老爷,平时有个什么事就跟吃了火药似的,一点就炸,今天怎么全虾米了。
不光王云搞不懂,王玄这会也懵呢,谢了恩之后他回到自己府上,左思右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回想起大殿上的情景,父亲古怪的表情,他就觉得别扭。想来想去还是叫管家备车往国公府去了。
王彦和这会正品茶呢,在书房里拿个盖碗,听管家说王玄来了,就把盖碗放下了,不一会王玄跟王云两个并肩而至,他又端起盖碗呲溜一口,配着他健壮的身躯,就像一狗熊喝蜂蜜似的,画面极具喜感。
“父亲,几日之前我接到旨意的时候就觉查不对,今日宫中气氛也异常诡异,但是却找不出丝毫不妥,却是为何?”王玄还是憋不住了。
“你啊,还是血气方刚啊,还没看出来吗?有人准备捧杀你。”
王玄没反应过来,可是王云却一个激灵。别说这异界了,就是王云前世那个年代,年纪轻轻就事业有成的不栽跟头的都少。
“大哥,你还没明白吗?自古以来为臣者有三大险境,第一,是功高盖主,王上无以赏臣,只能赐死;第二,是臣者势大,威震全国,王上不容一山二虎,也必然杀臣;第三,是王弱臣强,君臣之间互相猜忌,彼此不能相安,王上怕臣下结党篡位,也必然杀臣,恭喜大哥,进为侯爵,让我王家离这三大险境更进一步。”一番论断精辟至极,但是随着王云有点大意,他那经脉拓宽后的女性嗓音一不小心就暴露出来了,说着还用手捂嘴乐了起来。看的老王头跟王玄俩人一阵眼直。
“二,二弟,你的声音?”王玄声音有点发颤那,那是天天找他骑大马的弟弟啊。
这会王云也反应过来了,在俩亲人面前大意了,伪装暂时性破裂。板了板脸,压低嗓子说到。
“额,练功的后遗症。我在皇宫里找到本秘籍,小小的后遗症。”说完还心虚的瞟了他俩一眼。
“哎,你弟弟说的对,你呀,就是个直脑子,这些计谋城府方面照你弟弟差远了,要不是他,算了,不说了。”王彦和脸色也不太好,说完又开始端着盖碗和起茶来。
“那我该怎么办?”
“大哥,你去演戏啊,去了名义上让你监督北境军务,你给他来个反客为主,那个管北境军务的提督,你给他找个理由拿下了,把军队拿下,然后你再给他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养寇自重就成了,只不过你这一去,不知道多久才能见面了。”王云还有点落寞,可能几年见不到大哥了。
“嗯,此计可行,不过要缓缓图之,你站稳脚跟之前就装什么都不懂,拖他们后退就行了。”老王头也是官场老油条了,一听就明白了。
“孩儿明白了,二弟,大哥在北境等你去看我,到时候可别还是三段巅峰啊?”王玄的神经有点大条啊,这时候还能开玩笑。
这一家三口在这研究怎么对付暗中的敌人,宫里也有三个人正在倾泻坏水呢。话说那天乾元禄回来就气的不行,在自己家门口被人追杀,追杀自己的还是自己父王的大臣家丁。这个气啊,他就把这邪火全撒在他那楠木桌椅上了。
“殿下息怒,老奴到是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苗方眼珠一转。
“有话快说。”
“殿下您看那,惹您生气的是萧国公的家奴,您何不跟王上求个婚事呢?让萧国公那个宝贝小女儿嫁给王侍读呢?”苗方在这憋坏水呢,嫁给王云?那不守一辈子活寡,两家还不干起来。
“这什么歪主意?王萧两家联姻?”
“殿下有所不知,王侍读小时候被刺客所伤,跟老奴是一样的。”
“伤?伤哪了?”乾元禄还没反应过来。
“相当于宫刑。”徐奎在旁边插了一句。
“好你个苗方,这计策真毒啊,不过王侍读,哎,我就装不知道吧,送他个美人,也好全了他的名声。”乾元禄同学自言自语的朝王上寝宫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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