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飞在回报工作之余,居然也懂得恭维话了,白时尧不禁一乐,道:“我有福了,那就只能劳驾你了,希望在我离开的这段日子,你能讲这益友斋发扬下去,也算不负老前辈所赠了!”
谢飞道:“知道恩人寄情于山水,谢飞自当应为恩人实现这一梦想,你若放心将这益友斋交给我,我便也不能辜负!”
二人交谈半晌,白时尧望了望门外,看着太阳南斜,整了整衣衫,跟谢飞交代了几句便匆匆离开了。
临安城内最大的名曰“才子楼”酒楼内,早已经挤满了形形色色的人,这个酒楼远近闻名,达官贵人士大夫之类的名人异士都爱往这酒楼里凑,以彰显自己身份的尊贵。
白时尧也不例外,当年还是宰相之子时,他便时常约着宋文括出来喝上一壶,吟上一曲,再做上一篇自以为文采斐然的佳作,方才尽兴。
那时二人无拘无束,无所顾忌,谈论地,不关社稷,只关风月。
如今一个“闲人”,一个忙的朝出晚归的“皇帝”,想要再见一面,像以前那样把酒言欢,似乎有些奢侈。
但白时尧在归隐前仍然想再见宋文括一面,毕竟这个人给过他更大的帮助,是他地地道道不折不扣的好友。
酒楼门口,店二卖力的吆喝着,一二层也能看见二们端着酒菜忙碌的身影。
已经落座的达官贵客们仍然“不落俗套”的在显弄着自己的文采。
商贾富商们也在附庸风雅着一面显示自己财富的同时,也要和适夷吟上几句现下流行的文人明言,告诉世人,商人眼里不止有利,还有一定的文学素养。
看来在宋文涯这位崇尚文学皇帝的号召和带领下,民风貌似高大上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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