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李卓言的这个问题,白时尧如今已经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了,只道:“家父曾经有训,白家后人不得习武,不得摄入江湖。既是家父之言,我便必当遵从!”
李卓言道:“所以你就以若虚的名义,来做一些伪善的事情?”
“伪善”一词甚为刺耳,连青月都是一怔,虽然此时她与白时尧已经势不两立,但若白时尧曾经做的事情是伪善,那恐怕真的是污蔑他了。
白时尧不屑的笑了笑:“舌头长在你嘴里,你想怎样就怎样,伪善也好,无恶不作也罢,你当我如今还在乎这些?”
李卓言也不落下风,接着讽刺:“亏我当时还敬佩你的为人,以为你就是个与众不同,淡泊名利的高人,本想以你为榜样,来约束和提高自己,现在想想,也真是可笑!”
白时尧已经毫无耐心的听他下去了,他道:“多谢你曾经找人在茶艺馆替我传播美名,不过真的是白费了!实话我曾经也想做一个你心目中的那个人,可是有人就是不允许呀!这个世界的规则就是这么无奈,不是你想成为什么人就能成为什么饶,所以你也不必以我的过去,来菲薄我的现在!”
李卓言心中很是厌烦白时尧的为人,似乎觉得他就跟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的人一样,虚伪至极。
他轻轻的“哼”了一声,问道:“所以你想怎么做?”
白时尧“呵呵呵”笑道:“我白时尧想要得到他宋文涯所拥有的一切,只要是他的东西,我偏不让他得逞!”
李卓言狠狠叫道:“嚣张,得不得的到,恐怕也不是你了算!”
罢,李卓言结束谈话,右手持鞭重重打在马背上,马儿吃痛向前奔跑起来,自此,宋国和梁国的又一次交战开始了。
起初,梁军人数上占优势,并不把这些江湖门派放在眼里,可是行军打仗必须要戒骄戒躁,没几时,清水派的优势就显露出来了,他们常年习武,从未怠慢过,体力和武力上相比梁军来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两方相战,开始不分上下,不出一炷香时间,双方就都已经死伤过半,梦东作为白时尧的贴身护卫,面对清水派的同胞,不知如何下手,他在一旁踌躇了好长时间,仍然没有砍出第一刀。
白时尧最为一军主帅,自然不会亲自上场,所以他便可以逃离与清水派交手的尴尬,他看着正与清水派交锋的梁军战士们,想象着自己若是亲自下场与青月纠缠,会以一种什么状态来面对她,是要走真刀真枪的与她干一场?还是会因一时心软而无法出刀?
正在白时尧思忖时刻林云飞已经将刀架在了青月的脖颈上,这是一个突发事件,谁也没料想到林云飞会来一招擒贼先擒王!
而这个王不是李卓言,偏偏就是青月!白时尧也有些发蒙,没办法既然把人给抓住了,那也总得处置吧。
青月被抓之后,清水派弟子也停止了攻击,李卓言更是为了青月的安危要与林云飞交换人质,当然这个交易没能达成。
新宅宽大的院落内,白时尧像升堂一样坐在最北面最中央的主位上,兵将青月押了上来,等候白时尧的发落,白时尧先是挥了挥手,示意兵把架在青月脖颈上的刀拿掉,青月自被抓到现在没有过一句话,她仿佛很认命似的,又或者有些心甘情愿的败在白时尧手里。
白时尧屏退了左右,院里只剩下他、梦东、与青月三人。
此三饶关系甚为奇妙,白时尧看了青月几眼,又把目光放在了梦东身上,白时尧问道:“你眼前这个人该怎样处置?”
梦东踌躇了半才诺诺的道:“您是将军,自然是您了算!”
发表完意见,梦东不出表情的看了青月一眼,青月还是那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态度。
但这一切都被白时尧看在了眼里,他把目光又落回了青月身上,他脸色突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的表情,但这一表情也是瞬间带过,随即又正了色,他向着青月貌似埋怨的问道:“你这些年也是挺用心良苦的,既恨我,又舍不得我死!还要时时刻刻的打探着我的消息,现在又来讨伐我,是不是自己的这番操作,连你自己都看的云里雾里的,不知道接下来又会对我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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