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有一丝担忧,既然那东西隐藏在喜田镇,现下城内把路堵了,岂不是喜田镇的白姓就更遭殃了?
宋文括蹙眉问道:“现在喜田镇的白姓如何了?”
“他们...他们也受到病疫的波及,情况比城内...要更糟!”杨恩之心虚道。
闻言,宋文括大怒:“这么说你是顾头不顾尾了?这喜田镇同样也是你的子民,就这样弃他们于不顾了?”
见宋文括发了怒,杨恩之惶恐的跪了下去,失声痛哭道:“我也是无从选择了,那病疫起初就是从喜田镇传出来的,为了不波及到城内,我才命人设了这道墙,谁知还是没挡住,现下城内人也得病了,还迎来了那可怕的东西,我...我...是我无能呀,我没能护好这运城百姓!”
见杨恩之哭得悲壮,宋文括看不下去了,忙从地上拉起了他,仔细想想杨恩之的做法也无可厚非,喜田镇的百姓得病了,确实不能再让城内人遭殃,设道铁墙,以防传染他人,这也算是人道了,毕竟这种情况下还是要先把那些没得病的人保护起来。
宋文括坦言:“你做的也没错,是我刚才考虑不周,错怪你了,估计没几时,朝廷派来的官兵就要来了,你先把他们迎进来,然后把城门封了吧!以免城中人出逃,再祸害了临安百姓,这种时候还是警觉一些的好!”
“宁王殿下英明,能体谅下属,实乃下官的福分,属下这就派人去做!”杨恩之痛哭流涕道。
等杨恩之安排好了人,宋文括似乎又想起了什么,问道:“你说这城中的病疫,是那东西来了之后得的呢?还是来之前就有了?”
杨恩之回想了一番,道:“好像是那东西来了之后吧!”
刚说完,就立马领会了宋文括之意,道:“您是说这场病疫与那东西有关?”
宋文括叹了一声,道:“不是没有可能。”
事情似乎有了头绪,宋文括要与白时尧去商议一番,并查看他研制隔离药物情况,便交代杨恩之那扇铁门先不要补了,今晚他们要亲眼瞧瞧那东西的“庐山真面目”!而且喜田镇的白姓从今天起也要照顾起来,同时他也会想皇上请旨,请朝廷拨一些存粮下来,以应此时运城的饥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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