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欲说还休 (2-2)

二十三岁那年，秦渊在东城市南郊的一家路边店找到工作，店里算上秦渊、老板和服务员，总共也就三个人。因为客源稀少，店里生意很一般，老板有事没事儿就拉着秦渊和服务员打牌聊。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老板发现秦渊虽然话不多，但手脚干净，为人也还算和善，知道秦渊孤儿出身，压根存不住多少钱，索性就让秦渊在店后面的地下室仓库住下，顺带看店。

一夜里，因为没有客人，老板和服务员早早就下班，秦渊刚打算关门睡觉，路边驶过来一辆重型卡车，停在了门口。一个身材矮胖的司机晃晃悠悠地下了车，从已经拉下一半的卷帘门下面硬挤了进来，进来后直接找了个椅子就坐下，嘴里还冲秦渊骂骂咧咧的。“关他妈什么门儿，老子还没吃饭呢，点菜！”

秦渊也不生气，笑呵呵地，“这位师傅，对不住，今儿实在是有点儿晚了，您明……”

还没等秦渊完，那个司机一拍桌子，“废什么话，我不给钱还是怎么的！赶紧的，吃完我还得继续拉活儿呢！”

秦渊想了想，反正晚上也没什么事儿，多挣点儿也无所谓，别回头这人耍起赖来再把店里砸了，和老板不好交代，索性就，“行吧，那您要点儿什么？”

“先来三瓶啤酒开开胃，剩下的你看着办，越快越好！”

秦渊扭头看了看店门外停着的大货车，再看看气焰嚣张的矮胖司机，犹豫道，“您一会儿还要开车，喝酒，不太好吧？万一出了事儿……”

“咋的？瞧不起我？就三瓶啤酒算个屁，老子酒量好着呢！再，我又不是没撞死过人，号子也不是没蹲过，大不了再进去吃几年牢饭，比现在拼死拼活可舒坦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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