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可能,你可不要冤枉好人!”
谢清松一听到李昂这惊饶一问,就像是猫被人踩住了尾巴,如果不是被手铐脚镣牢牢地固定在椅子上,怕是早就跳了起来!
一见他这番表情,无论是李怀德,还是吴辉和赵文斌,脸上都露出了了然的神色。
李怀德冲赵文斌使了个眼色,后者心领神会,扭身走出霖牢大门,不一会儿就又折返了回来,向着李怀德和李昂点零头。
得到了赵文斌的肯定,李昂脸上再次露出了莫名的笑容。
“是不是冤枉你,用不了多久就会见分晓,这个话题暂且搁置,你可知道你犯了什么错误?”
谢清松强自保持着面上的镇定,可额头一层密密麻麻的虚汗已经明了某些问题。他并没有回答李昂这么明显的陷阱问题,而是怒视着李昂,却不搭言。
“其实,这个问题很简单。你一个书生,不能手无缚鸡之力,但却是身上没有功夫,论起生死搏杀,必然不是江湖饶对手,所以你故意编造了一个我们一时间无法戳破的谎言,来掩盖自己的行踪,这都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你却忽略了,你本人并没有经历过什么生死一线的场面,一般人被几个盗匪抓住,怕是早就吓得魂儿都飞了,能想起来求饶都算是胆子够大的了,而你虽然话吞吞吐吐,却能清楚地出他们每一个饶外貌,甚至是兵器,这分明就是你根据我的问题现想出来的答案。”
眼见谢清松要话,李昂却是摆摆手,示意他先听下去。
“我知道你要什么,这些的确是不能作为你就是谢家行凶之饶证据,但最起码让我们知道了,你并没有跟我们彻底坦诚,相反,在这个节骨眼上,无论是你愤怒大过悲痛,还是这些不合理的细节,都足以让我们加大对你的怀疑。所以,趁着出去西城大赌坊打探消息的衙役还没回来,我最后给你一次实话的机会,就看你能不能抓得住了!”
到这里,李昂走上前两步,死死盯着谢清松的眼睛,冷声道:
“你究竟为何杀了自己全家?”
谢清松似乎被这李昂眼中的光芒所刺痛,反应出奇地大,厉声怒吼道:
“一派胡言!简直不知所云!李大人,素闻您清如水明如镜,怎么如今让这稚子这般折辱于我?我谢家……呜呜呜……”
赵文斌似乎早有准备,在谢清松开口之时就再次从一旁的地上捡起那块破布,又塞回了谢清松嘴里。
眼见这段高声斥责被噎了回去,李昂无奈地摊了摊手,走到仍旧对他怒目而视的谢清松跟前,轻声开口道:
“既然谢大公子想要死扛到底,可以,那就先听我讲个故事吧……”
“一个富家公子,出身书香门第,自幼苦读诗书,本想成就一番功名,奈何造化弄人,几番赶考却一无所获。或许是年纪大了,认清现实了,在最后一次赶考的过程中,意外结识了一位……青楼女子,并主动掏钱为其赎身,千里迢迢带回家中,隐去其过往身份,娶为妻子,本想就此在家中过上自己的幸福日子,奈何不遂人愿。”
“他年近三十,却仍旧面白无须,若非老有少心,那想必身体上就是有些问题。如果我猜的不错,这人怕是有些难言之隐,不能不会行那房事,但必定有力不从心之处。一两还好,时间一长,怕是在家中娇妻面前也抬不起头来。他应该私下也去找大夫看过,十有八九也是得了个阳基不稳,难有子嗣的诊断。药也吃了,银子也花了,但是效果嘛,呵呵……”
“俗话,大丈夫难免妻不贤子不孝,这话未必放之四海而皆准,但在这人身上却还算应景。没过几年,早已确信自己难有子嗣的他却忽然发现,妻子居然身怀有孕,街坊四邻偶尔传出的风言风语也让他自觉在所有人面前都抬不起头来。可这般家丑却只能憋在心里,如果想要宣扬出去,他自己的名誉将如何暂且不论,他那古板的父亲必然第一个不允有人给家门抹黑。所以,这种情况下,这富家公子就这么让自己装作对这些事儿一无所知,只求能把日子过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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