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天道无始亦无终 (2-1)

北斗星域，曾经的葬帝星。

荒域，数十万年前，几大禁区之所在。经过几次黑暗动乱和天庭的征伐，如今这里只存在一个禁区，荒古禁区。

与其它禁区不同，荒古禁地从未发动过黑暗动乱，曾有两任主人。第一任是为平定动乱征战一生的大成圣体，最后在黑暗动乱中与神话时代的天尊同归于尽。

第二位则是赫赫威名的狠人大帝，自荒古以来就入住荒古禁地，世人曾一度以为她已经坐化。

直到在一次黑暗动乱中，她从荒古禁地中走出，仙姿绝世，镇杀至尊，结束动乱。

她与世长存，尽管很少出现，但人们知道她一直都在禁区之中，在长生路上，她甚至比天帝走得更远。

黑皇带着叶依水降临北斗，尽管已经过去多年，并且他也早已经到了另类成道的境界，但自从知道荒古禁地是狠人大帝的道场后，他就很少接近，因为他心里有些发怵。

他们出现在一座古意盎然的大山之下，山岳魏巍，气势雄浑，通体呈紫色，如一柄直插天际的紫色巨剑。

叶依水身穿紫衣立于山岳之下，眼中露出震撼，深觉自身之渺小。

黑皇也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山岳，往事历历在目，一切的开始，曾经的意气风发。

“这里是紫山，是无始大帝的道场，曾经也是不死天皇的道场，那时候这里叫古皇山。”

“你父亲还没成长起来的时候，就曾不知天高地厚地闯进紫山，幸好他运气不错。我也是在那时候苏醒，跟着他走出了紫山，然后一路征战，创建了天庭。”

说起往事，黑皇讲起来滔滔不绝，十天十夜也讲不完。

叶依水听着黑皇的讲述，听得津津有味，他很愿意了解父亲的往事。

不过在听到不死天皇的名字的时候，一只手持天刀，洁白如玉的大手形象出现在他的眼前，他牙齿紧咬，握紧了拳头。

“走吧，先带你进紫山看看。”黑皇带着叶依水前进，走进了紫山。

一处道台前，黑皇和叶依水静静站立，道台上有一堆灰烬，这是曾被认为无始大帝羽化的地方。

不过后来经过叶凡的推演，无始大帝并没有坐化，而是在第二世的晚年同不死天皇交手，相互对峙数千年。

最终他被困在了宇宙和仙界的交界处一个奇异世界之中，不能前进，更无法后退。黑皇期盼，有一日能打进这个世界，同无始大帝汇合。

“仙路尽头谁为峰，一见无始道成空！”

道台不远处的墙壁上刻着两句话，叶依水看见不禁念了出来。

读完，叶依水感受到一股压塌万古的气势，十四个古字银勾铁画，苍劲有力。封闭的紫山中竟凭空出现几缕清风，吹得山内的一些古药哗哗作响。

古天舒，一个名字出现在黑皇眼前，让他唏嘘不已。曾经他们共同为无始大帝守陵，在这紫山中待了几万年。

“阿晨，今天我们在无始大帝的道台前，我代大帝收你为徒，从今以后，无始大帝便是你的师尊，你可愿意？”

黑皇背负双手，表情肃穆，宝相庄严，难得地正经无比。

叶依水郑重点头，非常真诚地回道：“弟子愿意！”

……

“大帝，我终于帮您寻到了最优秀的传人……”黑皇站在一旁，看着叶依水庄重地对道台行了拜师之礼。

“仙路尽头谁为峰，一见无始道成空。无始大帝一生强势，在他面前，没有天才，也没有奇迹，他就是无敌二字的代名词。”

“你是他唯一的弟子，你们都有一个身为至尊的血亲，都是可比肩混沌体的先天圣体道胎。你要好好修行，不能堕了大帝的威名。”黑皇背负双手，缓缓说道。

“师伯放心，我明白，我不会给父亲和师尊丢脸的。”叶依水表情坚毅，他才四五岁，像个瓷娃娃，却认真无比地说到。

天庭，中央天宫，叶依水坐在一张书桌前，桌面上摆放着一本古朴的石经，正是无始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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