碑阳上刻着‘先考林公讳深秀府君、先妣严氏讳玉夕孺人之墓’的字样。
左侧是‘先考于南庆八年六月初七吉时生;旭光十九年二月初五吉时寿终,得年三十岁’。
右侧则是‘先妣于南庆十一年二月初七吉时生;旭光十九年二月初五吉时寿终,得年二十七岁’。
而下方的奉祀男则是‘晚浓’二字。
“原来这是林晚浓的父母……”
顾千秋怔怔地看着这块墓碑,在感觉到一种莫名的熟悉之余,心中也隐隐泛起了一丝悲伤,不由得喃喃一声。
不过,这毕竟只是他的前世。
即便他觉醒了全部的记忆,也只是用第一人称视角,观看了一遍别人的人生罢了,或许会感同身受,还会共情,但……
终究不是他本人,而是林晚浓的人生。
顾千秋深吸一口气,又逐个看了其他的墓碑,果然都是林晚浓的亲人朋友,其中妻子‘许映月’的墓碑上,还贴有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中则是一个气质温婉贤淑的美丽女子。
这就是阿朝所说的故事中,承萍镇许家的小姐,前世的他入赘之后的妻子。
“这不可能!”
忽然,顾千秋听到一声难以置信的惊呼响起。
他闻声看去,只见原本略显散漫地打量着这些墓碑的许休盼,正呆呆地站在其中一座墓碑前,似乎不敢相信的样子。
顾千秋走过去看了一眼,这座墓碑上的碑文很简单,上面只刻着‘许苏以沫之墓’六个字。
而最奇怪的是则是下方的立碑人——许破晓之妻,苏以沫。
“苏以沫?”
顾千秋感觉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但却不知道这是谁。
不过,这墓碑明显是自己给自己立的,而且自称是‘许苏以沫’,下方立碑人还写了许破晓之妻,明显把自己当成许破晓的妻子了。
前世的自己,林晚浓明显是真名。
而这个叫苏以沫的女子,居然不是自称林晚浓的妻子,而是入赘后改名的许破晓之妻?
他不禁觉得有些奇怪。
而许休盼则是怔怔地看着墓碑上的碑文,喃喃道:“怎么可能……这里怎么会有我母亲的坟墓……”
“什么?”顾千秋顿时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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