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考虑到俳谐改革的问题,所以一直都在悄无声息的做这个事情。”大岛和也从包里面拿出来几份报道,递给驹之后,继续说道:
“虽然没有在正式场合去提起过这样的一股问题,但是还是被人拿出来了。”
“毕竟我打算的是,通过这样一种潜移默化的影响,让越来越多的人去尝试着写俳句,然后在通过獭祭屋俳话发表出去。
这样写俳句的人越来越多,而后俳谐的创作一直都处于半死不活的状态。
等到趋势成就之后,就可以完成了。”
“但是出问题了对吧。”
驹看到了大岛和也递过来的报道。
#倘若失去了格律,诗歌又怎么能够称之为诗歌#
#即便诗歌后继无人,那也不该尝试着去做一些愚蠢的事情#
#当失去了一切的框定之后,诗歌变得不再崇高#
……
这几个还是说的好听的。
还有一些报道基本上就差指着鼻子,唾沫星子横飞的谩骂了。
“所以我们并没有杀死历史对吗?”
大岛和也有点无语。
哪壶不开提哪壶。
之前獭祭屋俳话畅销的时候,那是他在办公室夸下的海口。
也不知道是谁把这句话传了出去。
现在整个文学界都把这句话视为笑话。
一个编辑和一个白纸作家,就企图改变历史吗?
“可是,写俳句的人应该多起来不是吗?”
初代侧着头,看到报道当中的那个:#新潮正在被历史杀死#的言论。
“多!相当多!”
“那么为什么?”
问题就在这里。
当初想的是失去了一些束缚之后,也许会让创作变得更加简单。
但是实际情况却不是这样的。
“投稿写俳句的人确实的很多,而且远远超过了其他。”大岛和也叹了一口气:“但是……”
“小院一树是能够万物入俳,不管是高雅亦或者是低俗。”
“把一件很简单的东西写出文雅之意,而后又可以被市井之徒接受是了不起的功力。”
“但是这样的功力,一般人没有。
他们只会写通俗之物,而且用一些很奇怪的语气。”
“比如?”
初代有点好奇。
他们到底写了什么?
让这位编辑老师这么的愁眉苦脸。
“他们写……屎。”
一但把难为情的东西说出来之后,话匣子就一下子打开了。
“小院老师能够写是因为他有这样的本事,一般写这种无非只是用来多横向以及纵向对比,进行立意的拔高或者是的引申。
但是那群混蛋呢?”
“他们写,只是写在这些东西而已。
一些肮脏的,龌龊的,甚至根本不能让人看见的,被他们拿来入俳,而后说这些就是所谓的诗歌。
一群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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