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弟!”徐增寿身着绯红制服,英气逼人,而且这身服侍与锦衣卫的飞鱼服很是相似,更是让一直有个穿上锦衣卫行头拍照梦想的王凡十分羡慕。
“徐三哥,你这身可是帅气的很,怎么看着与锦衣卫的飞鱼服有些相似?”
徐增寿乃是燕王密探之一,而且是身份最高的探子,这一点王凡早就从与他相处的日子里可以确定了。
而且这位徐三爷还不知道,姚广孝把他编在了金陵的燕王密探之中。
代号乃地字十三号是也。
当然徐增寿自己不知道,金陵其他人包括庞瑛也不知道,而是王凡根据花名册推算出来的。
有了这层关系,再加上那晚的闯城之情,还有探监之义,徐增寿和王凡的关系发展的极快。
现在已经是兄弟称呼。
“没见识了不是,此乃勋卫带刀侍从的卫勋服,锦衣卫那等不入流的装束乃是照着这身改的。”
徐增寿曾经当过朱元璋的勋卫带刀侍从,能担当此职的,在大明朝无一不是勋贵将门子弟的特权。
身着这身衣服,确实有资格鄙视人人闻风丧胆的锦衣卫。
“你这身衣服吃了知名度的亏,所以穿起来虽然好看,却不如飞鱼服霸气。”王凡摇了摇头。
“哦,这话怎么说?”在王凡眼前转着圈显摆的徐增寿听到这话,有些不服气。
“所谓人的名,树的影,这名字好坏,有时对一些事有着极大的影响。锦衣卫人人都怕,所以这飞鱼服自带气场,穿上去后,往那里一站,谁看了都得打哆嗦。”
王凡被放出来后,心情大好,再加上马上要离开金陵,对徐增寿还有些不舍。
尤其是这次见面,可能是最后一次见面了——后年这小子会因为泄密被建文砍死。
更是有些不忍,但天下大势面前,自己一个小小道童也无力改变什么。
因此再看徐增寿,总感觉这人哪里都好,与自己也很投脾气,十分适合当朋友处。
“而且这名字也难记,勋卫服,哪里比飞鱼服顺口?”
徐增寿反驳道:“是卫勋服,我怎么觉得比飞鱼服顺口多了?”
“再说了,只要有本事,名字叫什么并不重要,该是众所周知的,大家还是知道,没有本事的,名字再顺口,不也是会让人淡忘?”
王凡哈哈一笑:“徐三哥,让你多读史,你偏偏不听,若是读过汉书,知道西汉开国时,有位战功在将门勋贵中排名第六的肃侯,便是吃了这个亏。”
“肃侯?武侯樊哙、景侯郦商...”他嘴里喃喃数着,数到懿侯灌婴就数不下去了:“谁?”
“可是肃侯靳歙?”马车里传来温婉清脆的声音。
“哦,那个字读作she么?”王凡一愣:“我还以为读xi呢。”
他自然知道这个字有两种读音,故意搭话,虽然前世是社恐,但分人。
见到陌生男人是社交恐慌者,见到好看的姑娘是社交恐怖分子,搭讪从来靠本能,骚话不假思索就能吐出来。
“两种都可,只是看个人习惯。”马车里的姑娘落落大方,丝毫没有任何面对陌生少年的局促与紧张。
毕竟徐达的闺女,王凡觉得出门坐马车都不够徐家人的味,她出门骑马背弓,都算符合人设。
虽是将门虎女,但从声音上却听不出来,只是比寻常女子多了三分自信。
站在天下之巅的天之骄女,心有傲骨气自信再正常不过。
“张兄弟,还没给你介绍,这是舍妹徐妙锦。”徐增寿哈哈笑着走过来道:“她大你许多,你得叫一声姐姐。”
徐妙锦在马车内小声责备徐增寿为何如此唐突把自己闺名说出来。
徐增寿则不以为然:“张兄弟又不是外人,说了又如何,他又不是不知道!”
王凡上前见了礼,徐妙锦客气的回了,俩人算是正是认识,王凡转身看向徐增寿道:“三哥这是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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