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梁山脚下,吕梁县城就座落在这里。
这日,吕梁县城一片轰动,沸沸扬扬,几乎是满城风雨。
在一间饭馆里,围满了好奇的人。一个叫毛长庚的人,滔滔不绝地给大伙讲花边新闻。他说:“几日之间,我们县可出了几件大事。”
一个叫程七叔的老汉好奇地问:“都出了什么大事?能否讲出来给大伙听听,看看是不是新奇。”
毛长庚唾沫横飞地讲起来了:
大伙有没有听说过侄儿偷婶婶的事?这是发生在偏僻的小镇,可是个奇闻。
有一个叫方止文的后生,因慕其婶婶有几分姿色,有一天夜里,他趁叔父不在,偷偷摸摸进了婶婶的房间。
婶母吕氏呼呼在睡,这方止文趁机奸淫了她。她从睡梦中惊醒,发现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大伯的儿子阿文,不禁大惊失色。但又不敢声张,方止文色胆越来越大,夜夜躲进婶母的房间,与其寻欢作乐。
这吕氏初时还甚勉强,后来尝到了甜头,毫不推诿,同他通奸,侄儿毕竟年少力盛嘛!
一天夜里,方止文风雨无阻,照样到吕氏房间与之鬼混。云雨间,止文说:“婶母!叔叔快回来了。这个老东西不中用,整月外出不用说,在家时也很少。我们不如把他杀了,岂不去掉一块心病。我们就不要偷偷摸摸做那事儿了。”
“这,这……”婶母听后有些惊诧。
转而又想,那该死的,确是不中用。在家时,也没有几次同我温存过。而我正当而立之年,哪里能夜夜独守空房?可我怨叹自己命苦,还是忍了。
见婶母不言不语,知道她已是心动。止文又说:“等叔父回来了,只要你在食物中放些砒霜,包他一吃便去见阎罗王。”
吕氏仍是不置可否,似乎已默许了。
岂料,隔壁须有耳,窗外岂无人?他们的对话,被窗外的人听到了。如果这个人是普通人,也就算了。他却是一个专管闲事的侠士。
这个侠士闻言之下,怒火中烧,不仅恶向胆边生。他破门而入,指着正在鬼混的狗男女,说:“你们这对狗男女,干出这等乱伦之事,本属不该。还想投毒杀夫,天理难容。”
二话不说,一剑一人,结束了他们的性命。可怜那婶侄二人,正在风流活快,岂料糊里糊涂地成了剑下之鬼。真的是:
花前月下死,做鬼枉风流。
那侠士杀了他们之后,怕会连累别人,找来了木炭,在墙上写下一首诗:
婶侄通奸已乱伦,是天是地岂不分?
偷情作乐且犹可,还想投毒把夫吞!
书罢,署名是“吉祥郎杀之”。然后,扬长而去。
翌日,邻里轰动,县太爷也闻讯赶来,当场验尸。可凶手却是个来无踪去无影,爱管世间闲事的侠士,往哪里擒拿?
事出无奈,只得把此案暂搁不提。
这时,一个叫温八爷的老汉说:“听人说,邻县那个石财主,因强奸长工洪冲的老婆,也被吉祥郎杀了。”
毛长庚接过别人递来的水,咕噜咕噜地喝了几口,理了理嗓子,又说:“不说远的,我们县的知县老爷,不是因受贿冤断,致使杨承伦父子含冤九泉么?也被吉祥郎给割去首级,挂在衙门前示众。题诗一首于衙门前:
嗟夫为官不为民,见钱眼开不认亲
冤将承伦父子杀,吉祥少侠恨不平。”
一时间,少侠“吉祥郎”成了方圆百里,家喻户晓的英雄侠士。一传十,十传百,到处传扬他的豪举。
且说山西洪同县有一个姓巫的老汉,其妻梁氏,皆已五十多岁的人了。膝下只有一子,唤作狗儿。
这狗儿今年已二十挂五了,整日游手好闲,好吃懒作,不思事事。只因巫老汉家穷,因而,狗儿至今还是“单身狗”。
一日夜里,狗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到自己已是二十五岁的大汉子了,还是光棍一条。越想越怨叹,越怨叹越睡不着。
突然,不知想到什么,一咕噜翻身下床,找来了黑炭,想了想,便在墙上写下一首歪诗:
狗儿今年二十五,衣服破洞没人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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