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镇武司最为神秘的隐殿之人。”
邗漠平静的注视着。
他只接到太子密信,让他莫要干涉镇武司之人的动作,甚至在某些时候还要给予配合。
故而仅停留了数分钟,邗漠便悄然离去。
隐殿,就连太子都对其毫不知情,如今却是现世一人,结合种种,不难猜出背后或许是陛下授意,只是不清具体目的。
“滁州,要起风喽。”
邗漠轻声一笑,淡漠的眸子中,涌现许久不曾出现过的杀意。
...
静夜之中。
一座寝宫内,几盏残烛微弱的火光,照亮王妃那张精致的脸。
其膝下,跪坐着一个面相稚嫩,但眉宇间已是透着不凡英气的小男孩。
“皇甫一族皆是群小人,嗯,你和你爹例外。”
“王爷消失禁区,没个人来滁州嘘寒问暖,一个个尽是冷眼旁观,坐看王府没落。”
“该死的太子竟还派来金甲卫圈禁我们娘俩,他算个什么东西?”
“王爷在时,深得陛下宠溺,非禁区一事,这江山还指不定会落入谁手里。”
“那个老糊涂也是无情,多年来不闻不问,如今竟然派来镇武司之人管理王府?可笑,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想借我王府之名行尔之事。”
“但你这般做,可曾考虑过我娘俩的安危?晖儿这个皇室血脉,在你眼中,难道也仅是一枚棋子?”
王妃此刻脸色难看,喋喋不休,像极了一个深闺怨妇。
下方,小滁王皇甫晖眼皮打颤,强忍着打哈欠的冲动,因为这番话他已经听自己娘亲絮叨了不下万遍。
“晖儿!”
王妃眼睛一瞪,似有点恨铁不成钢。
“在!”
皇甫晖打了个激灵,立马睁大浑圆的大眼睛。
“我和你父亲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你定要勤苦修炼,超越你的父亲,到时候让这群该死的小人看看,究竟何为真龙之资!”
“孩儿牢记。”
“嗯。”
王妃微微颔首,眼神顿时温柔了起来。
幸好她运筹帷幄,王府虽是没落,但暗下依旧保存了不少实力。
但一想起白天那一幕,王妃这眼神又瞬变犀利起来,咬牙嘀咕道:“蛰伏的太久,就连个阿猫阿狗也敢欺辱到自己头上了,真当我宁魔女的外号是捡来的?”
王妃越想越气,甚至有些抓狂,狠狠盯着皇甫晖,一把抓起,对着其屁股便是一顿痛扁。
“牢记,光是记有个屁用,你个不争气的东西,全无乃父之志”
“堂堂皇室血脉,竟连个下人都震慑不了,你还有脸继承滁王之名?”
啪啪啪的响声回荡在寝宫之中。
皇甫晖一脸委屈,只得默默承受,他已经习惯自己娘亲的严苛。
“晖儿,你振作点,清醒点,明天必须得想办法给那新来的总管点颜色看看,让他明白,谁是主,谁是狗!”
“我就不信,这个畜生胆敢连你的话都不听,若是如此,以陛下的气量,定容不下这条敢僭越的狗。”
训斥过后,王妃在皇甫晖耳边私语了几句,这才挥了挥手:“去吧,我累了。”
“孩儿告退。”
皇甫晖作揖告退。
一出寝宫,那不争气的泪水便断了线般滴个不停,喃喃道:“爹,你在天有灵,千万要保佑娘亲的疯癫之病早日痊愈,否则孩儿,孩儿......呜呜呜。”
毕竟只是个八岁的孩子,每天除了修炼还是修炼,这但凡是个人,谁又能受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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