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顶鹤?啥丹顶鹤···包装袋上的?我卖大米,不卖鹤!”
“你这大米是饭前吃还是饭后吃?大、大米!”
刘晓光痛苦面具,持续被沙凋弹幕迫害。
看守所。
“哈哈哈!
!”老李和徒弟,两个人笑的前仰后合。
关谷也咧着嘴傻笑,就吕子乔要面子,绷着嘴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咱再来卖卫生纸···用完回收吗?不是,这是卫生纸,我回收我有病啊!”
“酱油内服的还是外用的?有这么唠嗑的吗···我不炫一个!这又不是啤酒!”
“大家看看口罩————不上门安装,你们这帮人咋回事!?”
观众都笑傻了!
“哈哈哈笑死我了,这台词谁写的,太逗了!”
“卫生纸回收吗?哈哈哈!”
“我是不是在做梦?我竟然被春晚小品逗笑了!”
“截图】你们看!编剧名单里有蒋州,是我想的那个蒋州吗?”
吕子乔也终于绷不住了,发出“库库库”的闷笑声。
······
一个普通的两室一厅,客厅没开灯,一对中年老夫妻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时不时发出一阵欢笑声。
“冬冬冬!”
敲门声响起。
两人谁也没动。
“冬冬冬!”
敲门声更响了。
“孩儿他爸,你去开门。”
“我不去,要去你去。”
“你去不去?”
“···去就去!”
男人不情不愿地起身,恋恋不舍地把目光从耍宝的刘晓光身上拔开,登登登快速跑到门口。
开门。
“爸,我回来了!”杜立吸了吸鼻子,有些哽咽。
说起来,自从选上交换生以来,这还是第一次回家。
看到自己回来,爸爸妈妈一定会感动到流泪吧!
“爸···爸?”
嗖的一声。
在杜立目瞪口呆地目光下,自家老爹跟兔子一样,一个健步窜回了沙发,继续看小品。
而自己那个向来宠爱自己的妈,也只瞥了自己一眼,就马上回神去看电视,仿佛小品比他这个亲儿子更有吸引力。
“爸,妈,我回···”
“嘘————!”
“···”
杜立拉着行李箱,默默站了两分钟,直到小品结束。
“这个小品真好看,等明天再看一遍回放。”
“跟咱们那会儿的小品一样好笑,就该这样,春晚搞什么喜头悲尾?”
“行了,咱也该吃···儿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杜立:“···”
泪目,终于想起我这个儿子来了!
老两口果然和他想象的一样,又是笑又是抹眼泪,只不过有了刚才的事情,杜立总感觉怪怪的。
杜立回来了,年夜饭也不能随便凑活了。
一家人开始忙活起来,就在茶几上吃,各式各样的菜摆了满满一茶几。
“几号回去?”押了一口小酒,杜爸羊装随口问道。
“不回了,感觉学的差不多了。”杜立笑笑。
“不回了?”杜妈脸上划过一丝喜色:“我就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回家好!”
“妇人之见!”
杜爸训斥一句,担心道:“你之前不是说学的是戏剧,在华夏不好找工作吗···你该不会是犯了错,让学校开除了吧?”
“爸,看你说的。”
杜立苦笑一声:“我就是觉得,可能国内的发展情况更好。”
脑海中,划过那天在圣盖博山,与蒋州的一番谈话。
他的怀中,还珍藏着一张名片。
直觉告诉他,应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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