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师兄,前面就是庄凡师兄的房间了。要不我先去敲一下门?”
两人已经来到庄凡门外,陶薏突然停止了脚步,小声的向那高大英俊男子诉说道。
“不用了,直接进去便是。一个炼气十层的外门总管,以为沾了青卉长老的光,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可是...”
陶薏一脸犹豫,还想再说什么。
“可是什么?”
魏明仿佛没有听见陶薏的话一样,神色一脸不屑,随后双手猛地一用力,朝着挡在面前的木门狠狠推去。
“嘎吱...”
房间里顿时青光大盛,照得两人睁不开双眼。一道柔和的无形之力顿时将他推门的力道全都卸去,同时激起一张灰蒙蒙的光罩,霎时一股大力迸发出来,将漫不经心的魏明震得‘噔噔蹬’后退几步。
“禁制?哼!班门弄斧!”
魏明缓过神来,因为在陶薏师妹面前出了丑,胸膛里顿时升起一团无法宣泄的怒火,随时可能爆发。
他被派遣到扬州多年,平日里谁对他都是恭恭敬敬的,但刚才庄凡动用禁制,将他强行拦退在门外那举动,深深的刺激了他的内心。
很久没有人敢在正面与自己作对,这种强烈的反差感让魏明咽不下这口气!
他伸出右手,运起法力遍布手掌,魏明猛地朝房门一甩。
只见几道青光乍现,速度快的不可思议,转瞬就打在木制门上,“咔嚓”,房门登时碎裂成七八块,露出了屋里的面容。
一位身着玄衣的青年,正盘膝在床榻靠墙的角落处静静入定。似乎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没有惊动到他。
魏明知晓,眼前之人就是庄凡。他二话不说直接大步踏入了屋中,大袖一甩,道:“你就是庄凡?见到本州使还不速速下来迎接?”
州使,是水月斋在下辖各州设立的监察人员,门中地位非凡,负责管理本州的各种杂事。
水月斋共分得荆国四个州域,也就是说有四位州使,每一人都是由真传弟子中的佼佼者担当。
他一挑明身份,庄凡立刻就知道眼前之人就是那个魏明。
但魏明二话不说,直接暴力闯入庄凡的屋子,还带着高高在上的语气质问,现场的气氛顿时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陶薏面色尴尬,她轻轻开口:“庄凡师兄,其实我们是来……”
“住嘴!”
一声冷喝突然打断了她的话,魏明眉毛一挑,眼睛直视着庄凡,继续施压。
他有倨傲的资本,州使在水月斋地位非凡,可以说是筑基长老之下第一要职。
每一任州使只要不犯那种离经叛道的特别重大过错,以后一定会得到宗门的大力培养,卸任后还能进入水月斋立宗灵脉进行修行,迟早踏入筑基境。
也就是说眼前的魏明哪怕什么也不管,像头猪一样安心修炼十几载,在宗门的扶植下也能到达筑基修为。
与他忤逆就等于得罪了一个未来的筑基强者,更何况他现在的州使要职本身还比庄凡的外门总管大个半阶!
“向德长老的亲传弟子原来如此的飞扬跋扈吗?今日我算是见识到了,真是丢尽了宗主向氏一脉的脸面!”
庄凡缓缓睁开双眼,淡淡地开口道。
他并未正面在话语中与其交锋,而是先扯上了魏明后面的长老势力,好让其注意脸面,不要在这里胡闹。
“前些日子宗门里传来了你的许多风声,今日一见果然是牙尖嘴利的猥琐小儿,先不说你刚才动用禁制将我拦在门外,我且问你,大邱村一行的那枚尸核你为什么要独吞?!”
魏明笑了笑,直接开门见山,向庄凡质问的同时,眼底深处还闪过一丝阴翳。
“这么说魏明师兄是向解宏义、樊昌两位师弟来打抱不平,讨要个说法来了?”
庄凡目露精光,他早就察觉到了端倪,魏明和陶薏一同前来,看陶薏无奈的面色,肯定是他动用了某种手段胁迫陶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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