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问罪观音！ (4-4)

“人与妖虽是世仇，但人妖之仇怨世代承袭，无有尽时，恰逢谷雨虽为妖身，却心地善良，为报恩情，才来了长安......本官感念其心，才斗胆向陛下进言，陛下宅心仁厚......”

陈玄奘向世人言明前因后果，略加修饰，着重突出谷雨的善良与李世民的仁厚。

“枉你号称大慈大悲救苦救难，世人疾苦你看不到半点，看到个妖怪，不问青红皂白，喊打喊杀，真有你的！”

陈玄奘喝问：“谷雨行医时日虽短，却也救助过不少人，你大慈大悲救苦救难，倒是说说，你救过谁！”

观音正欲发言。

陈玄奘指着旁边跪着的某个愚民，道：“谷雨，你认不认识他！”

“妾身......认识。”

一人高的牡丹妖身轻轻摇曳，低声道：“他叫王旭，前日感染风寒，前来问诊，妾身亲自为其抓的药，嘱咐其......”

那王旭闻言，小声道：“谁知道我的病是不是这妖怪弄的......”

陈玄奘闻言，又从人群里抓出一人，看着那王旭，道：“好，谷雨的话你不信，还怀疑谷雨害你，那宫中御医的话你总信了吧？”

“甄御医，告诉他，精气缺失是何症状！”

突然被陈玄奘抓出来的甄权两腿发颤——这又是观音又是皇上又是妖怪的，他一把年纪，心中还真有点发憷。

不过，谷雨毕竟也算是他的弟子，他也早就知道谷雨是妖怪了，这段时间他和其他几位御医轮番教导，对谷雨高度赞扬，对方才发生的事，也是心有不满。

可他又不敢说什么，现在被陈玄奘抓了起来，没办法再躲了，只能硬着头皮说道：“面色苍白、气短、头晕、目眩、畏寒肢冷、自汗、盗汗、耳鸣、心慌、精神萎靡、四肢无力......”

“风寒又是何种症状？”

“咽痒、咳嗽、头疼、无汗、舌澹红、脉浮、苔白......”

陈玄奘俯视着王旭，喝问：“你是信观音，还是信御医？”

“这......”

“观音可曾管过你病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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