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智贤心思全放在李子胥说的话上面,震惊于他的看人之精准,对突然来到自己身边却没有太过注意。
直至胸前遭受第二次袭击才反应过来,连忙拿起李子胥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免得继续乱摆。
如此近距离的亲密接触下,难免也惹得她心湖微微荡漾,如平静的湖面被顽皮的孩童投下一颗石子,掀起涟漪片片。
韩智贤今年二十九岁,恰是一个女人最富魅力的时候,再小上几岁,对人事认知难免有所不成熟,再大上几岁,身体机能下滑,容颜逝去。
二十五六到三十五,我愿称之为女人的黄金时期。
如此美好的时光,韩智贤却一次恋爱都没有谈过,与男人的亲密接触更是零,甚至于,她连一个要好的男性朋友都没有,不要好的也没有。
对于爱情她自然向往,但内心背负的秘密却让爱情对她绝缘。
李子胥的突然亲近,好像静谧的森林闯入一头活跃的小鹿,冰冷的冬日点燃一团炽热的篝火,深沉的黑夜中亮起一盏明亮的马灯。
简而言之,韩智贤的心,乱了。
当然,李子胥比男团还要高的颜值、阳光俊朗的外表与媒体塑造出的伟光正形象起到了极大的作用。
换一个丑男第一次吃饭就如此,那多半要挨几巴掌,还得被告一个猥亵。
李子胥为韩智贤身上的香气沉迷,而韩智贤也为他身上散发的浓郁男性气息心乱。
短暂的失神与暧昧过后,李子胥率先恢复了正常,打了个酒嗝,大言不惭道,“你知道西游记中的谛听吗,可辨世间万物,可听凡人心声。我有时候就感觉自己是谛听转世,没有人能在我面前撒谎。”
“所以啊,你与赵泰燮有仇想要报复他的事情就别装了,你瞒得过别人可瞒不过我。”
韩智贤此时也恢复了神智,但转瞬被李子胥一番话又弄的心神不宁,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哪里露出过破绽,导致被人看了出来。
可转念一想,今天是两个人第一次见面,之前没有打过任何交道,短短几个小时自己就露破绽暴露了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过于不可能。
她十分确定,报复赵泰燮的事情只在自己内心转悠过,没有对任何人讲过也没有写在任何东西上过。当排除一切不可能后,或许那个匪夷所思的答案就是最正确的。
那么,也许他真的有什么辨别人心的能力?
“嘿嘿,其实我答应去拜访赵泰燮,也是想借助他的力量向上爬。毕竟,只有爬的高了、权力大了,能做的事情才越多。”
说完,李子胥向韩智贤怀中一倒装作晕了过去。
与人相交最忌讳的就是交浅言深,他与韩智贤初次见面,张口就是我能帮你对付赵泰燮,那多半会被当做神经病。
思来想去,唯有酒后吐真言与第六感是比较靠谱的理由。
虽然也很扯淡。
但是,李子胥从来也没想过让韩智贤相信或者说现在就取得她的帮助与信任,只是说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表达自己真实的想法与念头,让她知道自己是潜在的盟友就好了。
毕竟韩智贤平时生活在首尔,而且作为赵泰燮的秘书长,长期陪在其身边,个人时间少之又少。
他如果这一次不能给她留下深刻印象,那下一次见面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有了深刻印象之后,两个人再联系或者说抽时间再次见面,就会容易上很多,到时候才能借助一件件的事情让韩智贤充分信任他、相信他,把他当做真正的盟友,变成自己人。
这就好像追女生一样,第一次见面不留下一个深刻印象,第二次见面就难了。
“你喝醉了,李检察官。”
韩智贤说了一句,用力拖着李子胥的身躯结掉了饭钱,又将他带到了车上,中间自然少不了身体上的摩擦与接触。
李子胥心猿意马,韩智贤却心乱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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