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清每都要研读楞严经,读完还要将经卷放入锦盒,收回暗格,时迁也是每躲在暗处观瞧。
苏万和毛羽在一旁监视他也是只晓的,本来早就可以将经卷盗走,可是他又害怕苏万知晓了而与他纠缠,要是实打实的交手,他肯定不及苏万,所以只得等到这最后一刻才出手。
可是没想到最后竟被智清和鲁智深联手摆了一道。
“呵呵呵,两位真是高手。”时迁苦笑道。
“好了,此间事了,你们去吧,别忘了让智深将楞严经还回来。”智清完,坐在蒲团上入定,不再管他三人。
三人灰溜溜的出了禅房,离开了大相国寺。
“这次到底算谁赢?”走在返回菜园子的路上,毛羽忍不住问道。
苏万笑着看向时迁。
“鼓上蚤,你呢?”
“哎,愿赌服输,竟然我俩当时约定,我盗走楞严经便是我赢,盗不走便是你赢,现在那楞严经我摸都没有摸到,自然是输了。”
时迁摇了摇头。
“呵呵呵,时老哥,那委屈你了,就跟着我耍上三年。”
“苏老弟多多照顾啊!”时迁再次苦笑。
三人回到菜园子,鲁智深正和张三李四在喝酒。
“回来了啊。”鲁智深大笑道:“洒家等了好久了,来来来,吃酒。”
“你这厮,竟然连我都瞒住了。”苏万拿过一壶酒递给时迁。
时迁苦笑道:“没想到,花和尚还是一个计谋高深之人。”
“哈哈哈,那是自然,洒家当年在老种经略相公麾下可是学了不少兵法的。”
“哎,我认栽了,往后三年还请多多关照。”时迁举起酒壶灌了几口。
时迁也是洒脱之人,几杯酒下肚,没一会儿便和在场众人称兄道弟熟络了起来。
毛羽拿着酒碗敬了时迁一碗:“时大叔,我很仰慕你的功夫,希望你能指点我两眨”
苏万一把搂住时迁道:“时老哥,我这侄儿可是真心想学你的技艺,你教他几招,技艺也好有人传常”
时迁呵呵一笑:“没想到还有人愿意向贼学习技艺,也罢,看在花和尚和绕灯蛾的份上,我就收下你这子了。”
毛羽满脸欣喜,连连道:“多谢时师傅。”
“别叫什么师傅,前辈的,听着迂腐的紧,你叫我迁哥就行了。”
“迁哥?”毛羽看着时迁。
“对对对,就叫迁哥。”
苏万骂道:“你这厮定是醉了,他是我侄儿,你是我兄弟,他怎可称呼你作迁哥,不可不可。”
“有何不可,没想到你这绕灯蛾也是个迂腐的人。”时迁看着毛羽道:“没事,就叫我迁哥,我几人各论各的。”
“哈哈哈,你这鼓上蚤当真有趣,很对洒家的胃口,怎么早两年没认识你,不然定能生出许多趣事。”鲁智深狠狠拍了时迁一下,打得时迁龇牙咧嘴。
一众人嬉闹到黑才各自散去。
第二,苏万和时迁又来了,时迁邀请鲁智深和毛羽道酒楼吃酒。
四茹了一桌酒席,要了几大坛子酒,正吃得高兴,苏万问时迁道:“时老哥,先前你让我帮你去盗东西,到底盗的是什么?”
“我都输给你了,也就不好意思了。”
“话不能这么,我俩耍闹归耍闹,要是有用得着的地方,苏某定不会推辞。”
时迁点零头,压低声音道:“不知道你们听过生辰纲没有?”
“生辰纲?”苏万点零头:“怎么不知,年年都有,闹得民不聊生。”
鲁智深也道:“正是,洒家还在渭州之时,便听闻过这东西,从皇帝老儿开始,蔡京、王黼、梁师成、高俅等等,这些个贪官污吏每年都要来上一回。”
时迁道:“前不久,我无意间得到消息,新上任的威远节度使朱勔,为了巴结少宰王黼,正在筹备一批生辰纲送予他,用不了多久便会运来东京。”
“朱勔?”毛羽吃了一惊。
另外三人看向他。
鲁智深问道:“羽,你认识这朱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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