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这贼配军,倒来怪我们了,我们看你劳累,好意帮你洗脚,你却嫌冷嫌烫的,当真可恶!”董超冷笑道。
毛羽向林冲脚上看去,只见林冲穿了一双新草鞋,脚上全是被开水烫出的水泡,每走一下那新草鞋便将林冲的脚磨开一个口子,脓液血水流了一脚,看得毛羽全身鸡皮疙瘩直立。
看着林冲摇摇晃晃地身体,薛霸道:“得撩了,走不动便休息片刻,省得你埋怨我们不近人情。”
“多谢二位差官。”林冲松了一口气。
董超和薛霸相互使了个眼色,董超指着毛羽藏身的那棵松树道:“到那里去吧,我们也乏了,休息片刻也好。”
林冲背靠松树,缓缓滑下身体,坐在树下,也许是太过劳累疲惫,他不知不觉闭上了眼睛,可刚闭上眼睛休息了片刻,就发现自己被人捆住,动弹不得,他用力挣扎,原本捆紧的绳子又松动了。
“你们干什么!”林冲瞪着董超大叫道。
董超用尽全身力气死死拉住绳子,薛霸道:“林教头,你也为我们考虑考虑,我们也想睡上一会儿,可是你武艺高超,要是跑了我们可是担当不起,只得用绳子捆住你,等休息好后,自会将你解开。”
董超叫道:“若是你不愿意也罢,我们就不休息了,接着赶路。”
林冲停住了动作,任由他们将自己捆紧。
“林某要是想跑,早就跑了,你们何必多此一举。”
“哼哼。”董超冷哼一声不再理他。
一圈一圈,一层一层,董超和薛霸将几丈长的绳子全都捆在了林冲身上,林冲被五花大绑的捆在树上难动分毫。
“有必要捆得这样紧吗?”林冲大叫道。
两人拍了拍手,走到旁边拿起水火棍,又走到林冲身前。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林冲瞪大了眼睛问道。
薛霸道:“林教头,得罪了,我们也是身不由己,怪就怪你得罪了高太尉。”
“什么!”林冲肝胆俱裂,愤怒地大叫道。
“哼哼,你还不明白吗?”董超冷笑道:“也真是迂腐,你得罪了高太尉,难道你认为你还能平平安安地走到沧州吗?”
“贼子敢尔!”林冲脖子上青筋暴露,奋力地挣扎起来,捆了几十圈的绳子滋滋作响,一点点裂开。
林冲始终是武艺高绝之人,董超和薛霸心中惧怕,不敢再耽搁。
“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两人异口同声叫着,举起手中的水火棍就朝着林冲的头顶砸去。
“动手!”鲁智深大叫一声,从树上跳了下来,苏万也一个纵步从他藏身的树上跳了过来。
听到鲁智深的叫声,毛羽迅速出怀里摸出两根地煞针,从树上一跃而下,将针飞了出去。
地煞针闪出一丝光芒,无声无息的刺入了董超和薛霸的脖子上,两人张大了嘴,还来不及反应,就这么举着水火棍定在当场。
鲁智深一禅杖将两人拍倒在地,两人眼神中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林教头受苦了。”鲁智深挥舞禅杖将绳子斩断,扶起林冲将他身上的枷锁解开。
林冲拱了拱手道:“多谢师兄相救。”而后走向董超、薛霸两人。
“劳烦兄弟将他二人穴道解开,我有事情询问他二人。”
毛羽走向董超和薛霸,取下他二人脖子上的地煞针,没一会儿两人恢复了过来。
两人噗通跪在地上,不停地磕着头。
“饶命,林教头饶命。”
林冲厉声问道:“到底是谁人指使你二人加害于我。”
薛霸哭着:“是高衙内让陆虞侯交待我俩的。”
“陆谦?”林冲高声道。
“对,正是陆谦陆虞侯。”
“这杀的贼人!”林冲仰大吼。
陆谦本是林冲的好友,却不成想为了自己的仕途竟然出卖了林冲。
鲁智深走了过来,对林冲道:“林兄弟,你与他二人啰嗦什么,让洒家结果了他二人便好了。”
着,鲁智深举起禅杖便要挥向董超和薛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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